得紀念日。”
肖緣懵了一會兒,突然想起何兆之前誆她種繡球花,他曾得意洋洋表示,他倆因繡球花結緣,那是他們的姻緣花。肖緣嫌棄他肉麻兮兮,不理會,現在想起來他一直將他們之間的事記在心上。
也曾遺憾出門一走好幾年,沒陪她過紀念日,想想總是覺得遺憾。結合他買的那條大金鍊子,原來是送的結婚紀念禮物嗎?一直不覺得何兆會玩浪漫,搞得這幾齣,她一個都沒領會到,可是想一想,心裡卻止不住的甜蜜。
忙完之後,肖緣要回家,肖蘭想留她兩天,怎麼也留不住,最後只能笑著放人,“果然,成家了,到了哪裡心都想著家裡那人呢。”
不管肖蘭的調侃,肖緣飛奔回了家。
何兆吃完飯,百無聊賴坐在屋裡看看報紙,聽聽廣播,幹什麼都沒勁兒。趙二科找他出去看電影,也不想去,瞅瞅外面的天色,她怎麼還不回來啊?會不會今天要回來,路上遇見事晚了?或者肖蘭留她玩幾天,想想就氣。
肖蘭惡婆娘,自己有老公不玩,幹嘛留他老婆,害他獨守空房,太氣了,氣到捶床。天色越來越暗了,最後一絲天光從屋簷上溜走,四下寂靜,何兆睡的迷迷糊糊聽到外頭有響動。
肖緣開啟門,堂屋沒人,臥室電燈微弱,橙黃的燈光透過門縫傾瀉出來。她看到何兆一個鯉魚翻身,眼睛登時亮得像黑夜中的火苗,炯炯有神盯著門口。
她笑容燦爛,趴著門悄咪咪問,“你老婆啥時回來?我們不會被發現吧。”
他反應過來,掀開被子拍拍身邊,努力繃著臉,“搞快點,她很快就回來了。”
冷月寒光,萬籟俱寂。小屋裡的火熱氣氛一觸即發,彷彿餓了很久似的,甫一捱到床,眼前的景象便是幾番變化。肖緣將腿縮回來,攬住何兆的脖子,小聲提醒,“關燈。”沒有在明亮的情況下做過,一想到他能觀察到自己情動時有可能失控的表情,怪難為情的。
“不。”
輕飄飄吐出一個字,便不准她說話了,手掌輕輕鬆鬆握住她後腦,迫不及待追上嘴唇,舌頭探進去掃過每一寸地方。親吻帶來的火熱難以消弭,滾燙的呼吸拂過臉頰,肖緣的視線漸漸迷濛,直直望進何兆專注興奮的眼睛裡。
想到他做的那些事,心下便一片柔軟,順著他手下四處點火的動作,軟了身子。上半身衣服不翼而飛,雪白豐腴的柔嫩面板暴露在燈下,棉溼的吻跡一路蜿蜒至柔軟的腰肢,在他翻來覆去的搓弄下,漸漸神思不屬。
肖緣勉強撐起上半身,往後退了一點,何兆順勢爬過來把人往床上一推,勾住腿彎一下拉在身下。來不及脫褲子,手從拉鍊處伸進去,食指指甲輕輕刮在飽滿的小肉核上,或者兩根指頭捻著輕柔。
細細麻麻的酥癢盪漾開來,肖緣一下就忍不住了,輕聲抽氣,攀在何兆脖子上夾緊腿。喘息漸大,細小的電流一樣的刺激纏繞著每一根神經,小腹深處傳來渴望。
她厲害地扭動起來,密道也滲出黏黏的汁液,一下被捕捉到。他早等得不耐煩,因為他那東西過大,每次做得狠了,她就又哭又鬧,只能做足前戲,慢慢擴張,忍得陰莖都梆硬了。
熱乎乎的硬東西抵過來的時候,肖緣清醒了一點,輕輕撥出口氣,開口說話的聲音有點緊張,“何兆……”她感覺何兆今天興奮急切過頭了,想說兩句話緩緩。
他才不給拒絕的機會,按著柔軟的纖腰,緩慢又堅定的入進去,直達深處。肖緣被突然一擊,眼前一花,感覺整個下身都被撐開,如同嘴裡塞進去一個尺寸不符的鵝蛋,進退維谷。那東西熱熱燙燙,硬硬得戳在最柔軟的媚肉上,致使整個小腹都麻麻的。
不由自主喉嚨裡發出一聲似滿足又似難受的顫音,鼻翼翕了翕,勉強最大限度放鬆自己,去接納那碩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