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罵人,看來是沒懲罰夠。”他抱著人就地一滾,兩人的身影頓時消失在一叢矮茶樹下。何兆迫不及待剝肖緣衣裳,從胸前朝兩邊一散,便埋下頭去。
肖緣笑得太久,沒什麼力氣,感覺到他來真的地時候,何兆已經停不下來。她虛虛抱住他的頭,乳頭被狠狠嘬了一下,嘶嘶抽氣道:“你幹什麼啊,小忠還在外面玩呢。”
他含糊道:“我看著呢,不要緊,很快的。你答應好久了。”他忍得快爆炸了,這會兒叫他放開,不如殺了他吧。
何兆熱得像塊燒紅的鐵,動作間滿是急切。一把拉下她的褲子,肖緣好像聽到了撕裂聲,嚇了一跳,“你拉壞衣裳了。”
“我賠你,要多少有多少。小緣,放鬆點……”
肖緣哭笑不得,這根本不是賠不賠的問題,可是很快她也沒工夫思考了。那已經渴望到極點的肉棒,一捱上溫熱潮溼的小穴口,便興奮得不能自已,如同乾柴遇到烈火,迫切著將一切焚燒殆盡。
甬道雖然已經溼潤了,但是還沒有完全放開,便被肉棒突如其來一下猛衝進來。肖緣痛得啊了一聲,何兆比她更著急,“怎麼這麼緊,明明有過一次了……”他扶著肉棒在瘋狂蠕動的肉洞中前進,被吸、被舔、被攪緊,爽得頭皮炸裂,只想一下進入最銷魂的地帶。
小穴口本來就吃不下他的巨大,何況這樣沒遮沒掩橫衝直撞進來,洞口一圈嫩肉頓時如同受了虐待,變成血浸浸的赤紅顏色。肖緣死蹙眉頭,小聲哀求道:“慢點,太大了……”
何兆受用極了,捧著她後腦接吻,幫她放鬆,“這次一定叫你舒服,小緣,你裡面好舒服,熱熱的溼溼的,一直在纏著我……嗯嘶,別夾……”
肖緣羞恥得不敢看他,只能去注意外面趴在草地上玩的小忠。
肉棒進入到一半停在那裡等她適應,何兆胳膊撐在肖緣身側,捧著她的臉,一下一下啄在她臉上、鼻尖、嘴上。呈現出完全佔有的姿態,將她整個人攏在身下,一條腿半跪,臀上和背上的條形肌肉緩慢收緊舒張,一點一點往裡擠。
每一次都會更進一點點,綿軟緊緻的肉穴瘋狂吮吸肉棒,一陣陣噬骨的酥麻不斷從尾椎竄起,如同一道刺激的電流鞭撻著敏感的神經。何兆忍著狠狠抽插的衝動,滿頭熱汗,窄腰彷彿起伏的山巒,面板下滾動的肌肉蘊藏著無窮無盡的熾熱力量。
肖緣緊緊抓著何兆結實的後背,感受小穴被一點一點填滿到極致,每一處褶皺都撐得平平整整。甬道因為外物的入侵死命收縮,似乎想將其擠出去,可越排斥糾纏得越那舍難分。
碩大的龜頭抵達最深處的軟肉時,何兆狠狠鬆口氣,想她應該能接受了,開始抽插起來。剛開始有顧及,怕她承受不了,還能忍著慾望,按著她能接受的力道來。
隨著越來越快速的進出,與甬道摩擦出激烈電流般的酥麻,刺激得渾身細胞都舒服到極點,強大的不滿足的想狠狠肏乾的慾望越升越高。憋得太久,一朝開閘,情慾便如決堤的洪水,怎麼要也要不夠。
肖緣微閉著眼睛,細細的眉心輕蹙,似乎很舒服,又似乎不能承受,嘴裡咿咿呀呀伴著肏乾的節奏很有規律撓在人心上。何兆一看她這樣的表情,心掏出去都不覺得虧。
他緩緩伏下身子,試了個最好施力的角度,突然開始狂進狂出。肉棒每一下都衝到最深處,毫不停留抽出來,腰上蓄力再狠狠幹進去,這樣的大操大幹似乎很過癮。何兆悶不吭聲,將肖緣的臉按在自己肩頭,喘氣如牛,卻很規律,永遠也不會累,永遠使不完的力氣,只想這一次幹個爽。
肉穴被急插狠入、疾風暴雨般的操弄乾的發燙發酸,彷彿一根堅挺的鐵棍子戳進去,小腹開始痙攣,一縮一縮的痠麻到極致收縮。肖緣抱住何兆,好像狂風暴雨中的一葉小舟,在慾望的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