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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見她人,萬萬沒想到她又去撿柴了。為了什麼,還不是為了見他哥,這麼迫不及待,危險一解除就忍不住去幽會。

即使那個和她在一起的人是自己,想到肖緣當那人是他哥,何兆就不舒服極了。心裡悶悶地,有點氣、有點痛,還煩,他之前逗她的時候分明不在意的。

肖緣對何兆從來就沒好臉色,尤其想到剛才小孩子們欺負人,是跟何兆他們以前學得,混混第二,面對他更沒好氣,“找我做什麼,我就去撿個柴,招你了?”

繞過他往前走,何兆才從‘她很危險’的臆想中回神,沒好好說句話,就對上肖緣不耐煩的臉色,突然一口氣哽在嗓子眼兒。她要是知道廝混那麼久的人是他,而不是心心念唸的何進,估計要氣死了吧。

何兆惡向膽邊生了一瞬,馬上打消了自己的想法,她要知道了,估計一輩子不理他了。洩氣地吐出一口氣,何兆跟上肖緣,“現在還很危險,你別亂跑,我也有顧不上的時候。”

他什麼時候顧她了,她什麼時候要他顧她了?肖緣覺得何兆最近奇奇怪怪的,聽他說話叫人怪不好意思的,撇開臉,“能有什麼事兒,就巴掌大的地兒,劉二麻子不是去勞改了,又跑不掉。”

肖緣估計跟大多數人一樣,以為人抓住了就沒事兒了,何兆眉頭擰得緊緊的,“不是劉二麻子。”

“什麼?”

村裡到處欺負小姑娘的那人根本不是劉二麻子,先前出了事,何兆蹲了劉二麻子幾回,他就知道不是他。不過被他撞見劉二麻子拉杜明月進小樹林,這才懷疑他。

真正幹壞事的那人想必也知道劉二麻子有前科,並且利用這一點叫劉二麻子給他背鍋,這樣他才好真正得手。利用對方這樣的心理,何兆這才找劉二麻子演了一場戲。所以劉二麻子勞改這段時間才是關鍵,就看那人能忍到幾時。

何兆怕肖緣掉以輕心出什麼事情,只好從頭到尾告訴她,“這下知道了,你這樣子不是招人欺負嗎?再一個人亂跑,出了事找誰哭去?”他頗為嫌棄的上下打量肖緣,視線黏在她胸前卻移不開,默默咽口水。

肖緣腦子還有點迷糊,何兆好像什麼都解釋到了,她卻更糊塗了,“既然不是劉二麻子,那你們現在怎麼找人?”

“劉二麻子之前欺負一個知青,就我看見了,他自己肯定不會往出去說。那人卻知道了,說不定跟知青很熟悉,我就盯著知青所就一定能有收穫。”

“劉二麻子為什麼跟你演戲,挨一頓批鬥,又拉去勞改,不丟人嗎?”

“是跟我演一場假戲找出真兇丟人,還是被人扣上反動的帽子,吃牢飯丟人。”何兆得意洋洋說道,劉二麻子被他威逼利誘,始終不敢答應,就怕何兆坑他交差。還是何兆找來何支書和幾個隊長,講的明明白白,劉二麻子這才勉勉強強配合。

可是口頭上答應,和實際真被開批鬥大會罵一通,最後還在民兵小分隊的押送下去勞改,還是有很大差異的。劉二麻子當場就不幹了,何兆趕過去恩威並施,威脅了一頓將劉二麻子安頓好,轉頭不見了肖緣,嚇得他背上白毛都豎起來了。

“所以說都是你猜的?”還搞出這一長串計謀,一般人想都想不到。肖緣有點佩服何兆了,腦子真好使。

“那可不,輪耍心眼兒,我認第二,誰敢認第一。”笑容耀眼,自大又驕傲。何兆從小就是個眾星捧月的人,長得喜氣,大人都喜歡他,又聰明又頑皮,小孩子也喜歡跟他玩。

肖緣就不一樣了,她從小安靜內斂,總是默默看著旁人熱鬧,這和何進安靜看書從不鬧騰的性子,有異曲同工之處。所以,她那樣受何進的吸引,他完全就是她想成為的人,樸實無華,內藏俊秀。就像她喜歡了許多年的家鄉一樣,給人安全感,離不開。

何兆樂意把他們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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