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之不得。
到了會所,眾友相逢,免不了推杯換盞,今天有慄珵淨在,虞嶧特別高興之餘,喝幾杯酒也沒有負擔。
慄珵淨盡自己最大的社交能力和眼前的人應酬,一個多小時下來難免有些累,在虞嶧不動聲色的幫忙下,她藉口去洗手間,等從洗手間出來,她就往人少的地方去,不知不覺就走到了露臺。
露臺這裡臨高遠眺,正是會所的小花園,迴廊、池塘與草木在夜風下顯得溫柔靜謐,靜聽耳畔的蟲聲,她慢慢閉眼養神。
慄珵淨覺得相比熱鬧的娛樂室和歌舞廳,這裡舒服自在多了,不由地想在這裡多待一會兒。
等好久後,她聽見手機的聲音,低頭一看,是虞嶧發來的,問她“去哪兒了”,她才看了看時間,知道自己在這裡逗留太久,該回去了。
慄珵淨轉身的時候,恰好就有人走進來。
芮妤之挽著表姐鄒念絲的手臂,兩人一邊笑著聊天,一邊款款地走來露天,想吹吹風。她們人來了不久,都沒料到虞嶧今天竟然帶了太太一起過來,乍見慄珵淨都有些意外。
還是鄒念絲先開口,笑著說:“這不是虞太太嗎?一段時間沒見了,你真是越來越漂亮了。”
慄珵淨面帶微笑地說了聲謝謝,自然也是誇對方一句“你也很漂亮”。
站在鄒念絲旁邊的芮妤之一言不發,微微撇過臉去,目光恬靜地看向遠處的夜空——對於不熟悉的人,她懶得虛與委蛇。
“這是要回去找虞嶧了?哈哈,真是難捨難分啊。對了,改天有時間一起出來吃下午茶啊。”鄒念絲殷切地說。
慄珵淨笑而不語,收回目光,和她們擦肩而過。
她走後,芮妤之甩開表姐的手,丟下一句“你這麼假幹嘛”,一個人走去露臺角落。正好夜裡起風,她纖細落寞的身影如一支搖曳的枝條,讓人看著不免有些憐愛,像是再不用力拿腳踩住地便會被風颳走似的。
鄒念絲跟上去,對她解釋:“我不過是給虞嶧一個面子,怎麼說齊凡凱都需要他這個朋友。不過話說回來,你也差不多該放下了,開開心心去認識其他的異性朋友不好嗎?要是碰到條件不錯,人又靠譜的就給對方一個機會。”
“你會不會管太多了?”芮妤之瞟了表姐一眼,倔強地說,“再說了,誰說我放不下虞嶧?我從沒有真的喜歡過他,又怎麼可能一直對他念念不忘?只是將心比心,要是你身邊忽然少了一個願意對你好,為你白花錢的男人,心裡多少有些寂寞吧。”
鄒念絲識相地不多說了,就怕不小心說錯話惹她不高興。
慄珵淨回去找虞嶧的途中已經隱約聽到了鋼琴聲與小提琴聲,等路過歌舞廳時,探過腦袋一看,預感沒錯,虞嶧人在這裡。
虞嶧和老婆似乎是有心靈感應一般,在看見她的側臉時便已抬眸,而後對她一招手,示意她趕緊走過來。
不久,倆人就和其他的情侶和夫妻一樣,慢慢貼在一起,跟著音樂旋轉。
“還喜歡嗎?”虞嶧貼在她耳邊問。
慄珵淨一時間不知道他問的喜歡具體是指什麼,便回答了此時此刻的感受:“喜歡。”
虞嶧的雙手始終扶在她腰上,耐心帶著她,跟著時而悠揚時而舒緩的曲調,熟稔地調節步伐節奏。他們一起在這個親密的空間裡彼此相貼,感受近在咫尺的對方的呼吸和心跳聲。
他們跳了很久的舞,期間只關注彼此,甚至沒有多看別人一眼。
芮妤之不知在何時已經走了進來,一路還婉拒了幾個單身男士的邀請,直至角落,她從服務生的托盤上取過一支香檳,一飲就是小半杯。
她告訴自己別去看他們,卻依舊像是控制不住自己視線一般,屢次投向那對正親密相貼的人,口中的香檳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