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感冒了我可不管你!”
謝薄心情也很輕鬆,笑著說:“當初你淋成落湯雞,我把你抱回去,親自替你沐浴更衣。即便現在身份對調,也想想當初我怎麼對你好的。”
“所以呢?要我給薄爺沐浴更衣嗎?”
“倒不用,帶我去高檔男裝店換一身體面的行頭就可以了。”
“那你就想太多了。”林以微開著玩笑說,“我可不給男人花錢,給男人花錢會變得不幸。”
“你看,這就是我們的區別。”謝薄笑著揉她的腦袋,“我有錢的時候願意傾其所有對你好,你有錢的時候,看著我受苦還會拍手稱快。”
林以微嘴角綻開清甜的小酒窩:“對啊,你終於發現了。”
“小沒良心的。”
他伸手揉她腦袋。
“開著車呢!”林以微推開他的手,但他似乎有“摸摸她上癮症”,手不是擱在她肩上捏肉肉的耳垂,就是把她的頭髮絲纏繞在指尖,再不然就摸她下巴…
林以微被他弄得心尖癢癢的。
跟著謝薄穿過晦暗的地下通道,這是林以微第二次來到這間簡陋的地下室出租房。
說也奇怪,她對陌生環境是有不適應感的,之前在機場住酒店,哪怕酒店收拾得再幹淨都會有不適。
但謝薄家裡不會,這裡處處都是她熟悉的氣息,他的床,他的桌椅,他的用品…林以微都覺得熟悉,一點也不會有陌生感,像回了自己家。
房間依舊狹窄,一張單人床,床單被捋的整齊平直,一絲不苟。好在,這麼小的房間裡,還有個單人洗手間。
門沒辦法上鎖,半遮半掩。
謝薄脫下了溼潤的外套,露出了健壯有力的胳膊肘,肌肉線條符合人體美學,弧度流暢優美。
他不在乎房間裡是不是有人,臭不要臉把自己脫了個精光,故意要跟林以微展示什麼。
她捂著眼睛,說你再這樣耍流氓,她就要走啦。
他笑著進了洗手間。
很快,嘩啦啦的水聲傳了出來。
林以微坐在床邊,能看到洗手間裡男人的側影。
她眼睛沒地方擱,坦蕩而不動聲色地觀察著他,謝薄衝了腦袋,抖抖水,回過頭,與她好色的大眼睛對上。
兩人對視了片刻,林以微清晰地看到男人的body緩慢地發生了變化。
“剛剛給你看,你裝害羞,這會兒又偷看。”他說。
“需要偷看嗎,光明正大好不好。”
她臉頰燙紅,卻也沒有移開視線,徑直走到門邊,倚著門,大大方方地看他。
謝薄比她更坦然,索性正過身,不怕她欣賞,他身體的每一部分都是無可挑剔的完美,她愛看就讓她一次性看夠。
水流很小,順著他面板肌理緩慢地淌著,他的面板相比一般男孩來說,要偏白些。
但那地方…林以微沒見過別人,他是真野蠻,尤其是甦醒的時候。
“薄爺,這裡的環境,住得慣嗎?”
“你覺得這裡怎麼樣?”謝薄用溼毛巾擦著身體,回頭問她。
“我覺得還行啊,至少還有單人的洗手間。”
“我也沒你想的那麼嬌貴,十歲之前,我跟我媽也是住這樣的地下室。”謝薄背過身去,低頭清洗那兒。
“給我講講以前的事吧。”
“你想聽什麼?”
“十歲之前的記憶,你能記得什麼就跟我說什麼,我想知道是什麼造就了現在的你。”林以微好奇地望著他。
謝薄收斂了輕鬆的神情,關掉了淋浴頭,用毛巾擦拭著溼潤的頭髮和身體:“那時候我家比現在的房子大不了多少,也是地下室,只有一間房,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