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微,我什麼都不要了,我把一切…都還給你。”
其實,他想說的是…把林斜還給你。
但話到舌尖還是改了字。
“什麼意思?”
“anita的孩子已經送到她的公寓裡了,並且安排了專人保護,她會為你出庭作證,指認兇手。”
林以微心裡得一塊石頭落了地,鬆開他:“你剛剛打電話是在安排這件事?”
謝薄搖頭:“不止這件事。”
“那…”
“你說過,你想要她付出代價,萬箭穿心。”
謝薄黑眸籠罩著暗沉沉的黑霧,每一個字都像是被刀刃削出來的,“這把箭,由我來捅。”
沒有什麼傷害,比被至愛之人的背刺來得更加痛苦了。
有時候死亡是仁慈,活著才是地獄。
林以微看著謝薄,倏而,嘴角提了提:“那麼,我就看薄爺怎麼唱這一出大戲了。”
……
是夜,謝薄走進了池西語的房間。
漆黑一片。
他按下牆上的壁燈開關,咔噠,冷色調的白光投影在了牆上,照著床頭那個瑟瑟發抖的女人。
池西語抱著膝蓋,身上裹著被子,顫抖著,還以為警察來抓她了。
看到進來的人是謝薄,池西語眼淚滾了出來。
“你…你…”
謝薄走了進來,站在床頭,居高臨下地望著她。
冷白的光投在他鋒利的臉上,眸光鎮定又平靜。
池西語一直都覺得他很遙遠,哪怕這樣近在咫尺的距離,她都看不清他。
他的眼裡永遠迷霧重重。
“謝薄…”她嗓音顫抖,是真的感覺到了害怕。
倏而,男人的手落在了她肩上:“西西,別怕,孩子沒死。”
池西語癱軟在了床上,鬆了一口氣。
慶幸的是沒有殺人,不用坐牢了。
可是
她哀怨地望著他:“那就是你的孩子,你為什麼要騙我,我在窗戶邊看到林以微了。我那麼愛你,你為什麼要騙我?”
謝薄的手驀地收了回去,肩頭一鬆,她的心也跟著懸空了。
() 男人收斂了溫柔,臉色變得冷淡。
池西語慌了,抓住了他的袖子:“謝薄…”
“還要我怎麼解釋,那個孩子名叫冷珍珠,是林以微的妹妹。”
“可外面的人說…”
“你相信外面的人,也不信我?就這樣…你還口口聲聲說愛我?”
“不是的!”池西語慌忙解釋,“我當然相信你,你不要生氣,好不好,我錯了,對不起嘛,是我誤會了,你怎麼會有孩子呢。”
倏而,他輕輕撥出一口氣,攬著她顫抖的肩,將她摁入懷中,眸底是一片悲憫:“還能怎麼說,我對你的心,你一點也看不見。”
“對不起,以後我再也不會吃這種醋了。”池西語連聲道歉,“你不要取消婚約,好不好。”
“能保證嗎?”
“嗯,我保證!我會乖乖的!再也不找林以微的麻煩了。”
謝薄粗礪的指腹捏著她的臉,她抬起頭,耽溺在他深不見底的眼神中。
只要聯姻順利進行,只要能擁有他,池西語願意付出一切代價。
謝薄卻忽然說:“我注意到露臺有一個監控攝像頭。”
“嗯,是有一個。”
“西西,今天的事情不能有更多人知道,否則你會有法律風險。”
池西語驚慌地說:“可那孩子沒有死啊!”
“這是謀殺未遂。”
“那…那要怎麼辦?”
“家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