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混賬事,被多少人恨得牙癢癢,偏又不能得罪,大家是敢怒不敢言。
這位冷寶珠…是真有點東西啊,不畏懼池西城的身份,也不怕得罪池家,一回來就搞事情,搞了妹妹又搞哥哥,弄得池家很沒有顏面。
池西城被她搞得十分狼狽,沒臉在青港市呆下去,更怕冷寶珠不依不饒繼續找他麻煩,索性一張機票出了國,暫避風頭。
之前池右淮親自去了港城一次,知道冷氏珠寶有資金注入青港市,有意向開拓這邊的市場,想要尋求合作。
他親自登門拜訪,卻連冷斯溱的面都沒見著,再加上冷寶珠對自家兒女的刻意針對,來勢洶洶。
察覺這一點時候,池右淮唯一能做的,就是加快推進與謝氏的合作專案,緊緊地抱住謝家這棵乘涼的大樹。
……
謝薄和黎渡幾人走出籃球館,遠遠望見黑色的阿爾法保姆車停在路邊。
他回身將籃球扔給黎渡,徑直坐上了保姆車,關上車門:“爸,怎麼親自過來了。”
“瞧你出這一身汗。”
謝思濯將毛巾扔給他,謝薄揚手接住,擦了擦臉上的汗,“謝謝爸。”
這兩年,父子間的關係總算親和了不少,謝薄不再叫父親,而是改口叫“爸”,謝思濯偶爾也會關心他的生活,問他最近的鍛鍊情況,或者讓他少去賽車,注意安全。
兩人的聊天內容,終於不再只有公事。
“剛剛去看的專案就在你學校附近,順便過來看看你。”謝思濯擰開一瓶礦泉水,遞給了他,“池右淮昨天來找我,想將訂婚日期提前。”
() 謝薄仰頭喝了水,並無任何訝色。
他知道池右淮快要坐不住了。
怎麼可能坐得住,冷家先和葉家結盟,又拉攏了池氏的競爭對手,開始了生意場上的“圍追堵截”,讓他睡不好一個安穩覺。
和謝家利益深度捆綁,是池右淮目前的最優解,只有聯合謝家,他才有破局的機會。
“他想提前到什麼時候。”
“下個月初。”
“月初?”
“對,夜長夢多,他希望將此事儘快定下來。”
謝薄嘴角冷冷地提了提:“他還真是心急,不為他寶貝女兒好好籌劃一下。”
“訂婚不是結婚,他的意思是,一切從簡。”
顯然,池右淮是希望透過這場訂婚儀式穩定住青港市股民對池氏集團接連走低的股票的信心。畢竟,能和謝家深度捆綁,多多少少不至於引發股民大規模拋售手裡持有的池氏股票。
“看來真是火燒眉毛了。”
謝思濯面無表情道:“能不急嗎,幾次三番親自登門想見冷斯溱一面,都被拒之門外,生意場上冷家也處處和池家作對。“
“那爸的意思是…”
“池右淮雖然胸無大志,也沒什麼本事,不過池家基業雄厚,祖輩開拓的江山不是那麼容易再多幾代也敗不光,尚有價值。”
“所以,聯姻的計劃不變?”
謝思濯望向了這位年輕英俊的私生子:“除非,你有更好的選擇。”
“我能有什麼更好的選擇。”謝薄調整了車後座椅,慵懶舒服地靠了上去,“我所有的選擇,都是爸給的。”
“冷寶珠,你認識嗎?”
謝薄微眯的眼眸動了動。
這才是今天謝思濯親自來找他的原因。
“不是吧,爸,你想讓我去勾引冷寶珠啊。”
謝思濯伸手捏住了謝薄的臉,打量著,用開玩笑的語氣說:“我兒子這張臉,我倒是有信心。”
“那位冷小姐脾氣古怪得很,輕易哄不了。”
“看來你和她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