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朗家成了皇商,多樣樓的匾額就又多了一塊,至此再不會有人敢在多樣樓裡鬧事,來往的人全都面上帶笑,否則一個不慎就是得罪聖上要掉腦袋的事。
「很久沒有這麼痛快過了。」江舒一想到成為皇商的這些日子,就覺得舒心。
江錦然微微挑眉:「崔家解決了?曹家之事不管了?」
江舒眼睛一瞪:「江錦然!」
「好好你不愛聽,我不說就是了。」江錦然知道他只是想過安穩日子,只是如今一腳踏進京中就已經沒有安穩可言了。
江舒氣鼓鼓的瞪了他一眼,扭身不搭理人了。
這些事江舒怎會不知曉,他就是下意識的想忽略,不想去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他甚至被養的有些矯情了,只想著要是這些事都有其他人幫他解決就好了。
朗山伸手輕輕摩挲著他後背想讓他靠的舒服些,江舒被他揉的竟然昏昏欲睡起來。
江錦然見狀便提出要離開,他每日的時間幾乎都是在府上度過,江舒之前隨口問過一句,但是江家人的表情瞬間變的悲傷導致他不敢再問。
親人之間也該有界限的。
「你扶我走走,一會就能睡舒服些。」江舒把手搭在他胳膊上,許是坐的久了些他起來時還覺得屁股麻乎乎的。
下一秒,一雙大手就摸到了他的小翹臀。
「揉揉就好了。」朗山一手攬著他站穩,另一隻手幫他疏解著痠麻,「腿脹嗎?一會休息時我幫你按按。」
提出要下樓只是江舒想隨便走走,倒是沒想到會再次碰到崔橋,對方那副趾高氣揚的模樣,江舒看在眼中實在覺得晦氣。
崔橋卻像是故意炫耀一般站在酒樓中央說道:「碰巧遇到江東家,此次是想預訂廂房舉辦宴會,最好是能把頂層全都留給我。」
「崔老爺人緣不錯。」江舒冷不丁的笑了,「那就多謝崔老爺照顧我們的生意,對了,不知您夫人有沒有從莊子上回來,這樣的宴會正室夫人肯定是要在的。」
「可是我漏了訊息,這崔家有什麼要慶賀的?」
「這你就不知曉了,這崔家庶出的女兒成了貴人,崔家自然要跟著水漲船高。」
「不過就是個貴人,如何能同江家相提並論,我看這崔橋太囂張了。」
崔橋冷臉聽著那些竊竊私語,他將錢袋子扔在桌子上,發出沉悶的聲響卻不是銀子該有的響亮。
他冷聲道:「給我辦宴會,屆時三樓所有的廂房我都要,這是定金。」
豐秋沒敢接那一袋子銀票,江舒朝他點點頭,他這才笑著拿起銀票把崔橋記在名單上。
如今就是江舒有心要對付崔家怕也是要小心些,畢竟是「皇親國戚」,就怕趙景乾受不住那些枕頭風,再一口氣給江舒吹到了,就真的有些得不償失了。
只是看對方那般得意,他就煩躁的厲害。
「崔老爺這般開心,怕是崔少爺的婚事有了著落,不知是哪家女子?」江舒對上他兇狠的眼神時笑彎眼睛。
按照崔耀的歲數早就該成親生子了,只是他風評實在差的離譜,根本沒有好人家的姑娘敢嫁過去。
就算你女兒是后妃又怎樣?
即便成了皇親國戚也改變不了你兒子是個爛人!
崔橋怎會不知他是在刻意激怒自己,他怒極反笑,警告道:「朗東家還是看顧好你的夫郎,如今月份大了,就莫要成日裡外出走動了,出了事可不好。」
「此事就不勞崔老爺擔心,畢竟晚輩雖不才,卻也不會動手打自己的夫郎,崔老爺認為呢?」
崔橋將髮妻毆打一頓後趕到鄉下莊子,京中凡是耳聰目明的都會知曉,朗山這般說無異於是把他的醜態給揭露出來。
崔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