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我小女說她被人做法陷害,不知是否真的有這樣的事?”
陽明道長點了點頭:“陳小姐從面上看確實有血光之災。按理說血光之災避開了就會消失,但陳小姐已經經歷了兩次,但她的災禍卻依然沒有躲避過去,應該是人為的可能性比較大。”
“我昨晚還見鬼了。”陳莉莎連忙把昨晚的事說了一遍:“要不是有驅邪符,只怕我昨晚就要那個女鬼掐死了。”
站在一邊的秦墨立馬說道:“師父,那是一張極品驅邪符,出自韓道友的手。”
陽明道長捋了捋鬍鬚:“不知我可否看一下陳小姐的驅邪符。”
陳莉莎將香囊解下來遞給了陽明道長,陽明道長一接手就感受到香囊上有所不同,不由讚了聲妙:“一個小小香囊居然能同時加上防塵咒、防火咒和防水咒,當真難得!用這個裝符篆最是安全的,那個韓道友雖然年紀不大,心思倒是七竅玲瓏。”他說著開啟香囊,將裡面一張符篆抽了出來。
“果然是一張極品驅邪符。”陽明道長目不轉睛的看著符篆:“普通的符篆扛不住厲鬼的一擊,而極品符篆至少可以抵擋三次,對於普通人來說已經足夠了。”
陳建成聽到“厲鬼”兩個字心裡一緊,連忙問道:“道長,我的女兒真的被厲鬼攻擊了嗎?”
陽明道長將符篆裝回香囊還給了陳莉莎:“從符篆的痕跡上來看確實如此。”
陳建成頓時嚇了一身的冷汗:“能否請道長出山到家裡看看到底是什麼人害小女?”
陽明道長愣了一下方才問道:“昨天陪陳小姐來的韓道友道法高深,陳先生何必捨近求遠?”
陳建成尷尬的笑了笑:“我聽莉莎說她那個朋友是剛認識的,年齡也不大,我擔心會不靠譜。”
陽明道長笑著捋了捋鬍子:“陳先生放心便是,那位道友我也見了,年紀雖輕但身上的功德之光堪比我大徒弟白朮。她和陳小姐又都是女孩,由她出手會更加方便一些,也不容易引起對方的懷疑。而且她出手極其大方,給陳小姐防身的居然是極品符篆。”陽明道長慚愧的笑了笑:“不瞞陳先生說,這極品符篆我也才只有幾張而已,等閒不敢用,只有遇到大危機的時候才會帶著防身。”
陳建成聽到這話才安心不少,和陽明道長又聊了會天,才帶韓向柔離開。
目送著陳建成父女離開了院子,陽明道長捋著鬍子,又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天一派,我怎麼老覺得從哪裡聽說過呢?”
秦墨一邊把用過的茶具收起來一邊笑著說道:“如今道法雖然沒落,但大小門派和玄門家族依然有上百家之多,也許是哪裡的小門派吧,要不然整個門派怎麼會只有她和她爺爺兩個人。”
“可是一個小門派怎麼能拿出極品符篆,還一副不珍惜的樣子?”陽明道長百思不得其解:“難道是她自己畫的不成?”
秦墨老老實實的回答:“昨天聽她話裡倒是這個意思,只是我是不信的。雖說畫符要靠天賦,但和功力也密不可分。她才多大年紀,怎麼可能畫出極品符篆?即便是千年前道法昌盛的時候,也只有天賦極高的人才能在這麼小的年紀畫出極品符篆……”
秦墨說到這忽然頓住了,陽明道長也是一愣,兩人忽然同時朝書架撲去,很快從一堆書記中找出來一本《古今道家門派大典》。陽明道長隨地一坐,快速的翻開大典,很快找到了自己想看的內容。
“天一派,一千前最大的玄學門派,分道、醫、命、相、卜五脈。天一派開山老祖韓靜修道法高深,一張符篆便可移山填海、捏土成丘,當今玄學用的很多符篆都出自天一派。只是天一派對弟子的天賦要求極高,每一脈招收的弟子都十分極為有限,因此天一派只傳承了三百年就沒落了……”
陽明道長看著書上的內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