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陳大媽的手不自在的在腿上搓來搓去,見李振國問才臉上了,這才尷尬的說道:“老一輩的迷信故事,當不得真,哪有什麼成精的事啊。”
“看來還是不肯說實話啊!”韓向柔兩手掐了一個法決,只見老兩口身上各自升起一股黑霧,同陳思淼房間裡冒出來的黑霧融合在一起快速的旋轉,一隻水獺的身影若隱若現,很快變成了一個男人的身影半懸在空中。
李振國看著那個年輕男人的容貌,不敢置信的睜大了眼睛:“這不是陳家的上門女婿嗎?就是思淼的物件,我見過他幾次,絕對不會認錯。”
小夥子聞言朝李振國點了點頭,露出了靦腆的笑容:“李大哥好。”
小夥子的說話聲就像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陳大媽腿一軟哐噹一聲摔在地上,兩個眼球直往上翻,一副要暈過去的模樣。
韓向柔看著她裝腔作勢的樣子,不禁嗤笑了一聲:“你要是敢暈我立馬就走,把小夥子留下來和你們對峙。”
陳大媽一聽眼睛趕緊翻了回來,拍著大腿就開始哭:“我真的不知道怎麼回事,就和老頭子去打了幾個水獺而已,沒想著害什麼人。”
韓向柔掏出一張禁音符丟了過去,正好貼在陳大媽的嘴上,陳大媽的哭聲頓時戛然而止,她連忙伸手去拽嘴上的符籙,可那符籙就像是長在了嘴上一樣,怎麼扯也扯不下來。
韓向柔沒有搭理她,而是和顏悅色的朝小夥子招了招手:“你是水獺精?”
小夥子看著韓向柔的眼神雖然有些畏懼,但確實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你是他們請來捉我的天師?”
“我是天師,不過不是來捉你的。”韓向柔淡淡的說道:“你有什麼冤屈可以說出來,也許我能幫你。”
水獺精狐疑的打量了韓向柔一番,見她果然沒有出手要收自己的意思,這才聲音低沉的說道:“李大哥剛才說的救人的水獺老大正是我的父親,當年我們一家人遭到追殺,父親、爺爺為了保護我們這些沒有化形的小水獺都受了重傷,沒多久就去世了,從那以後我帶著我的弟弟妹妹們在林子裡生活。因為天地靈氣驟減和缺少天材地寶的原因,幾十年間我們幾個兄弟姐妹只有我化了形,其他的只開了靈智會說人語,但離化形還遙遙無期。”
“我父親救過人,我也一樣。”小水獺臉上出現了悲憤的神色:“三年前我在水裡捕魚的時候遇到了在十水漂流落水的思淼,她不會游泳,我把她從水裡撈了出來。”
韓向柔的手指不禁握成了拳頭,關節發白:“這麼說你曾經救過陳思淼的命?”
“是啊。”小水獺英俊的面容露出一抹譏諷:“特別諷刺是不是?要是我知道會有今天的後果,我死也不會救她。”
韓向柔轉頭怒視著陳家老兩口,看著他們眼神閃爍、一臉心虛的模樣就知道小水獺沒有說謊話。
小水獺用半透明的手背抹了下眼角,聲音有些發抖:“我還是小水獺的時候記得鄰居們都十分友善,雖然父親臨死前告訴我們不要和人類接觸,可是看到一個漂亮的姑娘笑盈盈的說要和我做朋友,我就把我父親告訴我的話拋到了腦後,隔三差五的就來找她玩。”
韓向柔嘆了一口氣,估摸著單純的小水獺就這麼墜入了情網。果然小水獺說道:“當時陳思淼在十水住了兩個多月,每天我都來找她說話,她不知道我是妖精,以為是我山裡的窮小子,講了很多好玩的事情給我聽。等天氣涼了,她給我留下了手機號就回了城區。可我沒有人類的手機,也不會上網,只能每天捕魚的時候游到陳家的房子前看看,希望能再一次和她偶遇。我不記得自己等了多少天,終於在夏天再一次來的時候,陳思淼回來了,她問我願不願意去她家當上門女婿,這樣我們永遠就不會分開了,我當時頭腦一熱就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