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招呼便回到房間畫符,直到把自己的揹包裝的鼓鼓囊囊的,這才把符筆放下。揉了揉發酸的手腕,韓向柔出來敲了敲隔壁祖師爺的房門,等待了幾秒種後輕輕的推開門走了進去。
祖師爺似乎早就算到她要過來,難得的沒有玩遊戲,而是盤腿坐在窗子旁邊喝茶。韓向柔看著祖師爺對面也擺著一個精緻的小茶杯,立馬樂顛顛的跑了過去,端起來一飲而盡:“祖師爺,您老的茶葉可真好喝。”
祖師爺慢條斯理的給自己續了一杯茶:“你答應去帝都了?”
“嗯,趁機提了一堆條件。”韓向柔等祖師爺倒完茶後特別自覺地給自己續了一杯:“您不是說我早晚都得和那個鬼王打一仗嗎?這種事趕早不趕晚,早點打完早點利索,要不然我心裡總掛念這件事。”
祖師爺被韓向柔的話給逗笑了:“你倒是灑脫。”
韓向柔聞言嘿嘿直笑:“這不遺傳了您老的風範嘛!是不是特有高人氣質。”
“就知道貧嘴。”祖師爺手一翻一個古樸的龜殼出現在手心裡:“這是我以前用的龜甲,傳給你了。”
韓向柔兩眼冒光的接過來,一入手就感覺這龜甲有所不同,裡面蘊含的豐富靈氣居然不亞於一個上品法器:“祖師爺,這個龜甲一定很靈驗吧。”
“還行吧。”祖師爺神色淡淡的說道:“當初我就是用這個龜甲卜了一卦,所以才在飛昇前留下了一抹神識。”
“您可真英明,要不是留了神識下來怎麼能看到我把天一派發揚壯大的場面呢。”韓向柔特別熟練的拍著馬屁,美滋滋的把龜甲放在手心裡摩挲。
祖師爺嗤笑了一聲:“你指的是四個人三個鬼的發揚壯大嗎?”
韓向柔訕訕的笑了:“咱以前不是沒條件嘛,再說了咱們天一派和別的門派不一樣,貴精不貴多。”
“少說這些沒用的,本事不見長進嘴皮子倒是越來越利索。”祖師爺喝了口茶,不耐煩的揮了揮手:“行了,你去忙你的吧,明天走之前記得把你房間裡的那支桃花枝帶上。”
韓向柔一頭霧水的從祖師爺房間出來回到了自己臥室裡,目光落在了那支桃花枝上。這枝桃花枝是上次從地府出來時祖師爺從鬼市裡發現的,當時隨手遞給了她讓她好好養著。說來也怪,當時韓向柔把那棵桃花枝拿回來的時候枝頭就掛著一些桃花,韓向柔回來隨手插在花瓶裡都好幾個月了,那桃花依然鮮豔嬌美,一點凋零的跡象都沒有。
韓向柔把花瓶抱在懷裡看了半天,還是忍不住敲了敲祖師爺的門:“祖師爺,明天我要抱著花瓶上飛機嗎?”
已經坐在電腦前的祖師爺優雅的翻了個白眼,朝花瓶一點,花瓶突然消失不見了,韓向柔的手裡只剩下一支孤零零的桃花枝:“就這麼拿得。”
韓向柔握住了粗壯的枝杈揮舞了一下,不解的撓了撓頭:“難道煉成燒火棍?”
韓向柔在走廊上扭動的手腕把桃花枝揮舞的呼呼作響,韓盛偉下班回來正好看見,一頭霧水的看著她:“你甩那桃花枝幹什麼?”
韓向柔一看見韓盛偉就樂了,招手把他叫到跟前小聲嘀咕:“這是祖師爺之前給我的桃枝,我明天要去帝都和鬼王打架去,祖師爺特意囑咐我讓我把桃枝隨身帶著。我覺得你和桃樹還挺有緣的,不是遇到桃花妖就是遇到桃花妖,連你那燒火棍都是桃樹煉的法器,你幫我分析分析祖師爺讓我帶著這桃樹枝是有什麼用處。”
韓盛偉一聽燒火棍三個字臉都綠了,進了道門法器就要隨身攜帶,不僅是為了應付各種意外,也是為了增加與法器之間的默契度和心靈感應。像韓向柔的手串平時就帶在手腕上,八卦鏡和葫蘆都是可變大變小的,放在包裡就可以;老爺子的法器是一個羅盤,手掌大小,平時放在口袋裡就行;而顧柏然是一個天蓬尺是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