願的情況卡在快發情可又不至於到那程度的狀態,不上不下。
他掙扎著,楊悅這人到底是好是壞在他心裡越發難以估計。分明溫柔地會替他在每次發情後擦拭身上的痕跡,整理一團亂的環境。可混帳起來的時候,又這般讓人生氣……。
可即使他是不懷好意,他是壞的透頂又能怎樣?
如同楊悅說的,他只有他。
楊悅的掌包覆著上官願的肉棒,他看著他,低聲問道:
「想射嗎?」
上官願躊躇了一會,才點點頭:
「……想。」他到底是想先壓下這股慾望,而楊悅知道怎麼做能抑制發情。
楊悅沒回話,只是蹲下了身,替他解開了褲頭。溫暖柔軟的口腔包覆了他,龜頭抵在他喉嚨口,楊悅卻毫不在意,口腔的嫩肉磨擦著肉棒表面敏感的神經,上官願叫了出來,短促的媚叫很快的被他壓抑,可那曖昧黏膩的呻吟卻在空蕩的洞穴裡纏繞回盪。
在控制不住發情之前,射進了楊悅嘴裡。
等兩人終於走出來之後,外頭的陽光炙熱刺眼的讓上官願有些不知所措。陽光像會扎人似的。
楊悅仍是不緊不慢走在前頭,看上去是漫不經心也有些懶散,可哪怕上官願只是絆一下,他都能知道。
「你到底是好人還是壞蛋?」上官願忍不住抱怨,總覺得自己被他捏在手心玩。
楊悅沒回頭,陽光把他照得金燦燦的:
「不過是一個善良的人。」
「……」
一路沿著登山步道走到了觀海亭,上官願早已是氣喘吁吁,而楊悅卻仍像個沒事人一樣。
「沒人在這。」楊悅朝他道。
上官願根本沒空管有人沒人,他直奔著涼亭的椅子一屁股坐下。
楊悅從他身旁經過給了他一瓶水,順道掃了他一眼,似笑非笑:
「體能到底多差?你肯定是一放假就睡一整天的那種人吧?」
上官願仰頭灌了一堆水,水滴沿著嘴角滴落,被他用手背一把抹了,狼狽的應了一句:
「反正絕對不是連假週末會帶著便當和運動飲料去登山的那種人。不過你該不會正巧是吧?」他看向了楊悅,只見他倚著欄杆,正饒富趣味的看著底下一整片熠熠生輝的海洋。
可他的話,楊悅卻也沒聽漏:
「很可惜,我是會睡到日上三竿的那種人。」他回過頭看他,聲音低低的,鑽進耳裡像震著心臟:
「和你一樣。」
氣氛很快便又濃稠了起來,黏糊糊的,夾雜著海水的味道,曖昧不清。
上官願是不知道楊悅這都哪裡來的能力,隨隨便便都能把氣氛弄得旖旎。
……真是想好好聊天都沒轍。
上官願索性不再看他,又開始猛灌水。
楊悅靠了過去,伸手掐了一把他的臉頰,含在嘴裡的水全噴了出來:
「哇!你幹嘛啊?!」
「上官,」楊悅低頭看著他,明亮的天色下,他潮溼陰暗的性感仍是半分不減:
「我不想議論別人什麼,可元享那小子喜歡你,你要是在他面前發情……」他微微一笑:
「會被操喔。」
「你在胡說什麼?元享欸!」上官願愣了愣:
「你問我跟他要好嗎就是為了這個?」
「信不信隨你,只是提醒你保護自己。」楊悅的口吻不鹹不淡,話語卻很扎心:
「別再拿自己是a的那套標準跟人相處,你已經不是了。」
「……我知道……」上官願沒發脾氣,畢竟楊悅句句屬實。出發點也是好的。
只是正如他所言,他只有他。滿腹委屈只有他知道,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