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夠了,一個月一次是怎樣?每個月都得遇到這種事情嗎?!自從身體變成這樣以後這都第四次了!
他掙扎著,又是揮拳又是踢腿,可元享的資訊素強大,即使上官願排斥至極,可身為o的身體依舊會本能的屈服。
他動彈不得。
元享啣著那顆藥,湊了上去,上官願用盡全力揍了他一拳,隨後他連忙爬起身往門口跑,卻很快又被元享拉了回來,上官願重摔到了地上,元享騎在他身上,抓著那顆藥擠進了他嘴裡,上官願抿著嘴死活不肯吞。
「張嘴!」元享似乎沒了耐心,他理智盡失,整個人就像動物,他掐住了上官願的脖子,空氣慢慢被抽離,上官願難受的踢著腿,求生本能讓他張開了嘴呼吸,藥丸落進了喉嚨裡,他咳了幾聲,卻已來不及。
楊悅的標記會被弄掉……他不要、他不要、他不要!他不要!
絕望籠罩著上官願,他想起楊悅笑著期待未來的模樣,他想起他好不容易陪著楊悅走出了那些傷疤,他不要楊悅的家再次坍塌……他不要……為什麼他得遇到這種事呢?為什麼他要變成這種身體呢?
到底為什麼……明明討厭卻無能為力?
身上楊悅的氣味正在消失,回憶裡他的每個笑顏似乎也在遠去,如果失去了貞節,他知道楊悅仍會要他,可是,自己也許就再也無法接受楊悅了吧?
他對不起他的溫柔,身為一個oga,他無法保護自己。
香甜的氣味如同爆炸一般傾瀉而出,元享瞪大了眼:「你果然是……」
眼淚止不住落了下來,上官願無法想像楊悅再次落入深淵,誰會……拉住他的手呢?
「楊悅……」意識漸漸模糊,用盡全力也只能吐出這麼兩個字,飽含愛意。
香甜的氣味逼走了元享最後的理智,他扯開了上官願的衣服,他後頸的齒痕鮮明的刺眼,元享湊了上去,張開了嘴。
「真是熟悉的畫面。嚴格說起來你也算是我們的媒人吧?」冰冷的話語伴隨著令人窒息的資訊素傳了過來,元享的身體一瞬間便像落入了冰窖,冰冷徹骨。
楊悅強大的資訊素彷彿一把勒住了咽喉。
「吶,你在幹嘛呢?」楊悅懶洋洋地問道,一面走了過來,皮鞋很快來到了眼前,他脫下了外套,輕輕丟在上官願身上,隨後他蹲了下來,和元享平視:「嗯?告訴我吧?好玩嗎?」
「……」元享張開了嘴,卻哆嗦得說不出話。
楊悅看著他,嘴上一樣帶著微笑,從初次見面就不曾從他臉上消失的笑意:「我他媽問你話。」楊悅看了眼因為藥物過於強烈失去了意識的上官願,他揪住了元享的領子:「你是不是活膩了?」
楊悅一把就把元享壓到了地上,他握緊拳頭卻沒能砸下,那樣不是成熟的處理方法,那不是……上官願的眼睛周圍紅的不像話,肯定哭過了吧?他該有多害怕?他分明才說過要是再遇見一次那種事一定會受不了的……
楊悅是被人從元享身上拉開的,還好小米他們今天正巧有事找他,一上來八樓才看見這樣的情況,那時元享滿臉是血早奄奄一息,整整三個身強體壯的警察才能把發狂的楊悅扯開。
後來元享進了醫院,楊悅也因為才剛立功又加上身份特殊、又加上這次的情況也比較特殊因此被從輕處罰。他抱著上官願回了家。
上官願睡了很久,等他再次醒來,房裡一片昏暗,朦朧間能看見楊悅的輪廓。他在暈倒前便有聞到楊悅的氣味,他知道他來了,可具體發生了什麼他一點不知道。上官願吃力的按開了床頭燈,只見楊悅坐在床邊,臉上全是淚。這可不得了,上官願連忙坐起身:「你在哭嗎?」
楊悅沒答話抱住了他,緊緊的抱著:「對不起……都怪我沒能保護你才讓你一直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