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除了見過那種有錢老闆被這樣勒索過,目前還是頭一次見到道上的人也被這樣勒索呢。
雖說二十萬不是很多,但是這錢不賺白不賺啊,估計田野和雞冠頭知道我們幫他抓住黃毛這幫人後,還白賺了二十萬,都能氣的罵娘。
就這樣眾人在車上,一直笑到了廟口巷尾處的檯球廳門口。
此時店裡的門口,跟我打起了招呼:“哥幾個打球啊?不好意思啊,今天這被人包場了。”
包場?看來黃毛這幾天倒沒少掙啊,在我酒吧定著散臺釣大魚,完事掙了錢,擱這檯球廳大晚上的玩起包場來了啊?好好好!不揍你一頓這還真說不過去了。
但我的脾氣沒有發作,生怕打草驚蛇讓黃毛他們跑了,笑著看向老闆道:“我們是豪哥的人,來接他弟弟的。”
“哦,豪哥的人啊,大夥都是兄弟啊,來抽一根。”那老闆一聽我們是跟大豪混的,接著從兜裡掏出香菸給我們分來。
畢竟大豪雖說是乾燒烤城大排檔的,但其實一整個西廟口都是他在罩著,而當時能在這種地方開臺球廳的,不是社會人的話也多少和大豪有些關係。
我們接過香菸之後,轉而笑著走進了大廳,此時的黃毛正好一杆未盡,還在罵罵咧咧的嘟囔。
而此時也恰巧抬頭看到檯球廳的門口進來了這麼多人,於是火氣上來直接罵道:“老闆!我他麼的不是包場了嗎?怎麼還他麼讓人進!”
“利哥啊,這些兄弟都是豪哥的人,專門過來接你的。”那老闆小跑到他跟前,彎著腰恭敬的說道。
看來是我想多了,這黃毛不是有錢包場了,是他麼的在欺負這個檯球廳老闆呢,說是包場,實則就是不讓人進來影響他打球,最後這比也肯定不會結賬。
而黃毛一聽是他哥叫來的人接他,也疑惑起來,朝我們走了兩步,問道:“我哥讓你們來幹啥的?”
“呵~你哥讓我們來給你收屍的!”我直接從孫豹後面站了出來,剛才也怕這傢伙不小心認出我來,所以藏了一下,但此刻不出幾秒我就能給他踹倒在地。
當然我要抓的,不只是這個黃毛,而是他們這一整個小團伙!
而黃毛也很快認出了我來,驚呼道:“是你?你他麼敢來西廟口找死?你知不知道這個地方是誰罩的?”
“呵~大豪嗎?咋滴你不就是他老姑家的孩子啊?你現在給他打個電話,看看他敢接不。”我冷笑道。
卻沒成想這黃毛還真沒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竟然真傻乎乎的掏出手機給大豪打去電話,但是電話那頭卻傳來的一直都是嘟嘟的聲音。
此時的黃毛也才終於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連忙退後好幾步,連帶著和他一起的混子也開始緊張起來。
黃毛看著我們步步緊逼,拿起手中唯一的武器檯球杆指著我們:“別,別過來!”
“怕什麼?又不吃了你們。”我直接一把奪過檯球杆,轉而分為兩半,看著黃毛冷冷笑道。
此時的黃毛也和他的小夥伴退到了牆邊:“你們找我幹嘛?我那天不是都被你趕出酒吧了嗎?”
“是啊,你不說我還把這事給忘了呢!在我酒吧裡不僅釣凱子,還調戲妹子,咋滴男女通吃啊?我酒吧給你開的啊?”他麼的不說這個還好,一說這個我更來氣,索性新仇舊賬一塊算了拉倒!
而黃毛也開始裝傻道:“你說什麼?我不知道。”
“呵~真是好哥倆,一問三不知,表的還遺傳呢?”我直接一把拎起黃毛,對著他冷笑道。
而黃毛這個沒出息的樣,簡直慫的要死,直接哭了起來:“大哥,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晚了啊,帶走!”我搖了搖頭,轉而對身後小弟說道。
將他們一個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