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鼎作為江北省站在財富榜頂尖上的富豪,對於錳都城的毒蛇幫自然也知道一二。
別的不敢多說,就劉鼎在錳都城的有些產業,那也都是跟毒蛇幫的幾個堂口打過招呼的,最起碼一提劉鼎本人的大名,毒蛇幫裡的有些堂主也絕對聽過。
可是劉鼎實在想不通,自己與這毒蛇幫無冤無仇的,為什麼他們要來害自己的女兒呢?
是綁架威脅?還是說要惡意報復?
劉鼎深深的看了一眼大師兄,沉聲問道:“李老闆,你說的可要當真?!”
“呵~這裡面的利害關係,我當然是知道的,怎麼可能會欺瞞劉會長呢?再者劉會長安排在令媛身邊的保鏢,那可不是一般人能夠解決掉的,想要繞過這黑白兩人,來傷害令媛的,那還真不是一般的道上人!”師兄輕笑著搖搖頭,後背靠在牆上自顧的點燃起一根雪茄。
而劉鼎也猛的一跺腳,咒罵道:“特乃乃的!我不管苟日的是誰!只要是他傷害了我的女兒,我一定要他的命!你現在告訴我,我女兒到底是誰害的!”
“謀害令媛的當然不是毒蛇幫的小嘍嘍了,不知道他們毒蛇幫的幫主蛇姐的名號,劉會長有沒有聽過?”師兄長吸一口,隨後又緩緩吐出,挑了下眉頭對劉鼎說道。
雖然劉鼎不在道上混,但他的生意免不了跟道上的人打交道,而一聽到那蛇蠍女人的名字時,饒是劉鼎經歷過不少大風大浪,也有些坐不住了,皺起眉頭,疑惑的問道:“當真是她?!”
劉鼎的神情表現,都被師兄看在眼裡,但師兄也表示理解,雖然這劉鼎家財萬貫,但說實在的,其實他都是以利益為主,遇到難纏的事情,他也都會選擇用金錢開路。
因為顧及長遠打算,他的手底下可以說特別乾淨,包括除保鏢外,可以說連一點屬於自己的地下勢力都沒有培養,雖說此人在財富上要比那北城的謝家老八富上幾倍不止,但要玩黑的這一套,十個劉鼎也頂不上一個謝俊!
倒不是說劉鼎因為聽到那蛇蠍女的名字就慫了,想他劉鼎再怎麼說也是堂堂的鄉宏首富,真要是魚死網破的跟毒蛇幫幹一架的話,那誰死誰活還真不好說。
可是自古以來就流傳著這樣的一句話,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就比如上世紀的大賊頭豪哥,那可是所有富豪的噩夢啊!
而且偌大個錳都城的地下勢力都由毒蛇幫統治,劉鼎不怕這個毒蛇幫明著和他碰一下,可也擔心這毒蛇幫的幫主來暗的啊!
就像今天一樣,劉鼎都把這江湖上鼎鼎有名的黑白無常安排在劉雅晴的身邊,可到頭來黑白無常兩人都差點喪命!
想一想一家的妻兒老小,劉鼎忍不住的頭疼,那也是對的,而師兄也緩緩走到他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劉會長,令媛這事確實是毒蛇幫的幫主幹的,我沒有騙你!”
“我與她無冤無仇,包括在錳都的生意,也是該打點的都打點過了,她為什麼還要害我的女兒?!”劉鼎百思不得其解,他恨不得想要當場拿出手機,來問一下毒蛇幫的那幾個堂主。
而師兄猶豫再三,長吸一口手中雪茄,又沉思片刻後,最終還是決定將自己所見全部告訴劉鼎:“其實我也不想瞞你,這事也跟我那小師弟有關!”
“小師弟?什麼小師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