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在人前唱戲、論裝模作樣,宋棠不能說自己毫無經驗。畢竟,從前她為了裴昭做過太多那樣的事情,只當初那樣做,是為博裴昭的偏愛,而今再無那般心境。
“陛下,陛下。”
宋棠跪坐床前腳踏上,臉埋在裴昭身前,伸手抱住他的腰,啜泣著。
“臣妾做了一個噩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