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的命令調配物資。更關鍵的是,秦良玉所部兩萬餘人,可我們並沒有調配這麼多物資……”接這話的人正是兵部侍郎李瑾。
“李公,你們兵部也不知道,內閣也沒有傳達,這皇上是要搞什麼,破壞古制嗎?難道我大明的祖宗之法就這麼隨便嗎?而且這秦良玉擅養士兵肯定是皇上示意,不然就憑那小小的石柱怎麼可能啊!”
“毛大人,不要激動,南京那邊也傳來訊息了,皇上怕是想要藉此機會搞事啊!南京那邊準備好了,咱們得配合南京那邊行動一下,不然招皇上這麼搞,莫不是要在現成化舊事。而且當今天子登基不過年餘 ,先是驅逐葉公,後面又殺了李大人,趙大人,鞭了顧大人,咱們要是在不有所準備,怕是不知道皇上還有什麼辦法呢?”
“怕個甚,明天我就上書,就以兵戰不利,讓皇上還權於兵部咱們內外聯手,怕是一定可以。”坐在下面的楊漣迅速站了出來,儘管朱由校早就防著這個愣頭青,可還是沒防住。
“唉,楊公,咱們這樣說怕是不可能的啊!當今的天子不是孝宗,武宗皇上一直躲著,咱們的唾沫殺不死人,可皇上的刀子確是可以殺了我們,而且魏忠賢,王承恩,內廷裡面派系林麗卻全是皇帝的人,咱們現在怕是難以用言論倒逼皇上啊!”
“繆公,那你有什麼計劃。”楊漣像洩了氣的皮球一樣,坐了下來,對著堂上說道。
“計劃,談不上,到是諸位莫不是忘了,本官來自江陰,南直隸可是有眾多與咱們志同道合的好友,特別是在南京那邊的斡旋下,顧大人可是願意助咱們一臂之力。咱們啊只有配合南京把大明搞的亂起來 ,讓皇上和軍機處那幫人沒有這麼多精力忙這些事咱們到時候可就一切水到渠成了不是,大明朝終究還是得靠人辦事,沒了人還沒辦事!是不是啊諸位。”
“是~”
“是~可是繆大人,可有什麼計劃啊!”
“計劃談不上,只是南京那邊就咱們從這裡入手。”只見繆昌期用手沾沾茶水寫下一個簡單的字,蒙!
“諸位,南京,蘇州那邊恐怕還會有動作,如今馬上就是天啟二年了,馬上也就是新一次的科舉考試了,咱們諸位可得祿努力,爭取明年各位官運亨通,權財兩半!”
當天,鵝毛大雪已經漸漸停了下來,月光照在城中,在不算濃重的夜色之中,下午還在周府之中的繆昌期,趁著夜色拱入了剛剛當選的當朝內閣大臣顧秉謙的府邸之中。因為朱由校的穿越,改變了歷史上很多的事,而且一件令朱由校意想不到的一件事現在正在悄然的發生之中,自己原先寄希望成為閹黨分子的顧秉謙在入閣不久之後選擇了拋棄了自己這個政治靠山,轉向了另一座靠山——東林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