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上面這麼多說的。”
“皇上,王好賢所搶奪的鎧甲,只能算是孔家人所私藏,但並沒有直接表明是衍聖公所藏。更不能與衍聖公掛鉤。”
看著下面的孫慎行,朱由校眼神冰冷,這個老頭既是勳貴後代,又是兵部尚書的外孫。可沒想到此刻居然選擇了賭上自己的政治生涯和自己硬剛起來。
朱由校真想上去給這老頭一腳,可理性還是戰勝了他的脾氣。朱由校看了一眼旁邊的英國公。
狗在一邊的張維賢瞬間也是明白了朱由校的意思,知道自己該出手了,站了出來道
“孫大人,既然說孔府發現的鎧甲不算孔家的,那請問當年周亞夫兒子買給他的鎧甲 算不算他的!那照你這個理論,漢景帝是不是一個屠殺忠臣的大賊!”
“這……臣有這個意思。”
“還有這意思,孫慎行你是不是老糊塗了,孔府管家親自帶人去曲阜府庫取的貨,這還不算孔家算誰家!算你家?”
“英國公,您說話自重一點!臣還是當朝的從一品大員呢。”
張偉賢一番無賴一般的話語,直接是讓這個巧舌如簧的孫慎行啞口無言,此刻的孫慎行自知理虧也只得敗退下來。但朱由校又怎麼會放過他,這老小子可是朝內少數敢跟自己唱反調的。
“孫大人,你真是老糊塗了!擬旨原刑部尚書,太子少保孫慎行年老昏聵,觸怒天顏,才能不堪大用,忝列朝堂,從今天起革除一切功名,全家遷往天津,孫慎行居家閉門思過,不得擅自出門。另外,侍郎溫體仁從今天起出任刑部尚書!周延儒出右侍郎。”
隨著朱由校一聲唸完,孫慎行立刻癱軟在地,此刻的他有點後悔剛才的舉動,朱由校終究不是李世民,他也沒想到這一下子自愈為“清流”的言論更是直接斷送了他的未來。從今天開始他就要被軟禁起來了。隨後兩名校尉走了過來,流利的扒下了他的朝服,生生將他拖拽了出去。
“孔家的事怎麼定,今天必須拿出個主意來。”
坐在椅子上的朱由校再次用眼神冰冷的環視著在場的眾人。
“皇上,臣等認為賜死衍聖公最為恰當!”
就在朱由校冰冷的眼神環視眾人的時候,人群中最前面的英國公張偉賢和黃立極,王象乾三人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率先帶頭跪了下來說道。
緊接著,後面的的眾人在見到有人帶頭之後,也是緊跟著跪了下來,全場最後只剩下韓爌一人,對於他來說,處死衍聖公無疑是對聖人之道產生了極大的侮辱,這可讓他實在是難以接受,在他看來應該是跟成化年間一樣處理,只是在看到之剩下他一人站著之後,儘管不情不願的,可還是無奈的跟著眾人跪了下來,孤獨的將自己的意見保留在心裡。
朱由校看著跪在下面的人只是冷笑一聲,口口聲聲教人忠,世修降表衍聖公。又怎麼會輕易結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