爵之是有一些事情,朕不知道要不要告訴你。”
張嫣聞言,剛才還高興的心情,立刻如同是墜入了冰窖之中,他的父親他又怎麼能不清楚。能讓皇上如此思緒不寧,定然是皇上發現了自己父親和那群文官之間的有些事了!只恨自己警告父親有點晚了!
看著張嫣如同含苞待放般嬌羞羞的思緒不寧的樣子,朱由校也是坐起來,他自然是看出來張嫣的想法。
朱由校颳了刮張嫣的鼻子,對這張嫣說道
“放心,國丈沒什麼事,朕不會讓未來的大明太子還沒出什麼就沒了外公,只是你也知你弟弟為什麼突然嗜賭如命,變得如此頹廢不堪了嗎?”
聽到朱由校的話,張嫣立刻也是詫異起來。誠然,這一切都太蹊蹺了。自己幼年喪母,自己的弟弟可是自己一手帶大的,自己的弟弟是什麼秉性自己還能不知道嗎?儘管可能如今十五六歲正值青春懵懂,生性活潑。可怎麼可能突然就淪落成為一個吃喝嫖賭樣樣全佔的手?這一切太突然了,順著時間回想,自己弟弟突然的改變也只是在這一年。自己剛剛入宮之時,還在河南的弟弟可還是一個知書達理的好青年,這一切全是因為來了京城。
張嫣想著想著就哭了出來,朱由校一把抱過張嫣,對著她說道
“這京城是非太重,國丈和你弟弟終究還是太年輕。朕可以給他們封爵,但他們不能在京城呆了。寶珠,你要是不想讓他們被奸人所利用,那就放他們去吧。朕準備讓你弟弟去讀書,跟駙馬去讀書!”
“皇上,都聽你的,只是你說這京城是非太重是什麼意思,臣妾不理解。”
朱由校看著眼角已經溼潤了的張嫣,溫柔的給他擦了擦眼淚,然後摟著張嫣躺下去,對著他說到
“寶珠啊!早點睡。明天這一切你就會知道了。”
“嗯,皇上。”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一番大戰後早已經筋疲力竭的張嫣早已經是沉沉的睡去。可朱由校無心睡眠。該來的總歸是要來的,歷史上這個張國紀可就是文官勾連內廷的重要渠道,如今啊這東林黨,人死可心依然不死啊!竟然想著走後宮的門路了,縱使欺騙皇后又怎麼樣?走後宮的路子無疑不是在挑戰朱由校敏感的神經,他怎麼可能會允許有人將手伸進來。不管如何這張國紀終究還是不能夠留在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