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啟元年正月二十,大朝會。
朱由校端坐在朝堂龍椅之上 經過兩天的周密安排,自己現在已經奪得了包括英國公,恭順侯,方從哲,劉一燝,孫如遊在內的大部分文官和勳貴的支援。可以說這一場大朝會就是朱由校搞的一場形式主義大會。皇宮大火無疑是對朱由校的一次挑釁行為,縱觀整個朝堂現在有能力做這件事出來的恐怕也只有東林一脈了。
新任戶部大臣畢自嚴,陳述大明稅收的這種弊端。這件就是朱由校對文官的報復,商稅,雖然朱由校知道商稅現在是難以收到,但還是選擇噁心文官一把。
下面群臣之中東林黨一系的文官們一個個全像吃了死蒼蠅一樣難受。這收商稅說到底影響最大的就是對他們東林黨。其他文官勳貴或許有生意,可那畢竟只是寥寥的,而他們東林黨,後面站的可是東南沿海商戶,他們才是把持大明商業的根本力量。
王承恩緩步向前面開啟聖旨恭誦道“奉天承運,皇帝詔曰。大明朝商賈享天恩日久,奪民脂甚眾,從今日起加徵商稅,原稅課格照皇明祖訓遺囑徵收,所收課減少一半。同時將賦稅情況納入官員考核之中。自今日起,所有土地稅款的徵收全部徵收不論官商,凡大明官員依照皇明祖訓享受的土地待遇折現銀兩倍發放,以體現皇恩浩蕩,欽此。”
聖旨落下,群臣瞬間便在方從哲三位首輔,英國公等幾位勳貴的帶領下不情不願的跪下,並且這次大朝會東林黨一系官員還沒來得及發聲,便被朱由校透過雷霆之勢迅速結束。
此刻大朝會散去,趙南星府上,眾多官員也無心睡眠,更無心官事,齊齊的堵在趙南星的府邸之中,七嘴八舌的議論著。
“趙大人,你可得跟葉閣老拿個主意,不能任由皇帝聽信這幫佞臣的話與民爭利,禍害我大明朝啊!”
“對,高大人說的沒錯,這方從哲,和畢自嚴,徐光啟他們就是一黨,奸黨誤國啊!趙大人,我輩得驅逐這群奸邪之人,以免他們繼續坑害陛下啊!”
“還有劉一燝。”
下面一陣陣議論聲,吵的趙南星頭都大了。“夠了,”趙南星生氣的說道“都少說兩句,怎麼小皇帝收到自己身上都這麼害怕嗎?諸位大人你可想清楚了為了這一年百八十兩銀子,犯得上跟小皇帝撕破臉皮嗎?”
“趙大人,可是說笑了,這一年可不是百八十兩的事,小皇帝這一下我家一年可是要損失上千兩銀子啊!我輩當官是為了什麼,升官發財,升官發財,不為發財我們為什麼!現在你趙大人說的輕巧,我看了諸位咱們不要麻煩趙大人了,咱們親自去午門外跪諫皇上吧!”
“對”“對”霎時間在那名官員的鼓動下七七八八的出了趙南星的府邸,朝午門而去。
“趙大人,這樣咱們的名聲可……”
“高大人,名聲重要,命重要。”
“趙大人,說笑了,當然是命了。”
“高大人,知道就好。小皇帝這一次是早有準備,咱們於法於理於關係都不可能斗的過小皇帝,小皇帝這是玩陽謀,你高大人還能看不出來。誰現在幹完那一套,恐怕先前……現在的皇上可不是神宗,光宗兩位。這位爺狠著呢。”
“那趙大人,咱們還能什麼都不做?”
“誰說的,通知南方的商戶,咱們漲錢,減少航運供給。”
“趙大人,妙啊”
東林一脈商討並沒結束,可宮城之外早有按耐不住的江南官員跳了出來。
“皇爺,真乃神人也,一切皆在皇爺所料之中。東林一系眾多官員意圖午門跪諫。駱大人已經在午門外等著了。”
“好,他們登臺,咱們也得唱戲不是。告訴曹化淳糧食物資都準備好,隨時接管山東鹽場。同時由天津組織海船前往福建南居益出拉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