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百姓在不到經過多長時間的跋涉,終於是趕到了延安府。此刻他們的眼窩深深地凹陷進去,臉色蠟黃,毫無生機。
可就在稀稀拉拉的人群中,眼尖的陳新甲還是發現了一絲絲不一樣。在過去的人群中,他已經看到十幾個流民打扮的年輕漢子,拄這木棍裝作可憐的樣子混了進去。
可那十幾名拄著木棍的漢子,一副流民打扮的樣子,儘管在盡力掩飾可終究還是讓陳新甲發現到一點點不一樣。
他們並不像其他流民一樣,餓的前胸貼後背。相反雖然極力掩飾可從步態上陳新甲還是不難看出,這些人都有把子力氣。
一開始陳新甲並沒將這些人放在心上,畢竟也不是所有的流民都吃不上飯。總會有一些原先的財主,尚且儲存有一點餘量。
可隨著有多這樣的人趁機混進去,陳新甲的眉頭還是緊鎖起來。
城牆上,陳新甲連忙揮手找過來隨同的錦衣衛。分別跟上幾個流民打扮的漢子,悄悄的尾隨在他們的身後。
衙門裡,陳新甲焦急的等待著。此刻他無比希望自己的推斷是錯誤的。只是自己最多了,憑空的一番推測罷了。
就這樣在惴惴不安中,陳新甲從白天等到了黑夜。終於一名錦衣衛校尉焦急的推開了房門
“怎麼樣!”
一見面,陳新甲就迫不及待的問道
“大人果然有貓膩!我等跟隨了七名疑似的流民,除了一個在城裡面隨機找了一處地方安頓下來,跟其他流民一樣前往賑災棚裡面討飯。其他的六個人分別匯合到了兩處地點。標下等人推測,這兩處地點裡面大約藏有二百餘人!”
聽到這陳新甲心裡彷彿一塊大石頭墜地。可這麼多流民聚集究竟是要幹嘛?
“告訴兄弟們看緊了他們,另外告訴隨從標營做好戰鬥準備。只怕是有貓膩啊!”
雖然陳新甲並沒有想通這些人,從哪來,目的是什麼。可還是乾脆利落的對著面前的錦衣衛校尉下達了戰鬥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