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劉鴻訓的帶領下,齊,浙,昆,閹,宣五黨官員齊刷刷的全部跪了下來,對著朱由校喊道。
東林黨敗局已定,韓爌沉默不語,只是低下頭。他知道不管在怎麼爭取,最終的決定權都在上面的那個年輕人手裡。唯一能救錢謙益的和唯一能殺錢謙益的也只有上面的那個年輕人。
或許是所謂的文人風骨,即使就要到了最終審判的時候,韓爌也不願意親自下場說兩句話,求求皇上饒了這個江南大儒。
“諸位愛卿,你們的話朕也都聽明白了。但是錢謙益自己有沒有作弊時間已經過去甚遠,此案的當事人也只剩下韓敬了,此人一家之言自然是難以服眾。但浙江舞弊一案,罪犯錢千秋已經在南京受審,交代。他行賄錢謙益一萬兩白銀,以換取功名。至於溫體仁,在此案中尚不知情,但確有失查之責。就暫且罰俸半年。韓大人,這科舉舞弊一案大明律法中該怎麼處理。”
說著,龍椅上的朱由校,看向了下面低著頭一言不發的韓爌,輕聲的喊道。
當然朱由校也是再給東林一次機會,那代價就是用他們的臣服來換去錢謙益的體面,但韓爌依然沒有接招,而是把皮球再次踢了回去,不過他也給朱由校埋下了一個坑。
“皇上 大明律法載有明文,考生作弊革除功名,杖一百,流放三千里。三代不得參與科舉。不過至於主考舞弊,大明歷史上並無先例,但罪應不致死。但此案特殊還請皇上聖裁。”
“聽到了嗎?諸位大人。既然韓閣老這樣說了,那錢謙益就不用菜市口問斬了。”
朱由校此言一出,下面的劉鴻訓等於彷彿是得到了什麼暗示一樣,立刻再次跪了下來
“皇上請還天下讀書人一個公道啊!”
“行了,諸位愛卿,朕自然會還天下讀書人一個公道。錢謙益也是江南一方大儒,菜市口問斬確實有損孔子體面,這樣名錦衣衛指揮同知許顯純南下江南,賜自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