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這原文是不是有bug啊,親個嘴都可能是流氓罪被抓走的年代,那賭錢的人,不會被抓嗎?】
【姐妹啊,他們賭錢也被抓去遊街了呀,可屢教不改,死豬不怕開水燙一樣的遊了街又去賭,有什麼辦法?】
【就不能抓去吃牢飯,一勞永逸嗎?】
陸清鳶看到這幾句彈幕的時候,也是深以為然。
但事實就是,他們不會被抓去吃牢飯,因為他們也是受害者,不是發起者。
如果是賭博發起者,那被抓住後肯定就進去了。
可這一切的前提是發起者身後沒有人。
偏偏么奶奶弟弟們參與的那些賭局,發起者身後是有人撐腰的,所以每次抓走的都是那些參與賭博的人去遊街,發起者卻一直不在。
陸奶奶因為么奶奶家裡的事兒,精神倒是好了些,她就坐在院子裡一邊曬太陽,一邊想著么奶奶那點事。
“娘,要不我再去看看?”
陸母見婆婆很關心那邊的事,於是提議道。
“別去,”陸奶奶攔住她,“那臭不要臉的,極可能把你拉住,把她那些親戚安排到我們家來住。”
兩家還是親戚關係,這拒絕好還是不拒絕好?
【奶奶真是厲害啊!那個老婆子就是這麼打算的!這不,讓她兒子過來商量了呢!】
陸清鳶看到這一句立馬打了個冷顫,這可不行!
她趕忙接話,“娘,奶奶,我們大院可別沾惹那些賭錢的人,哥哥弟弟們還有家生路生,都少接觸那些人才行。”
“你說得對,”陸奶奶和陸母同時點頭。
“萬一么奶奶讓堂叔過來,我們也不能答應。”
陸清鳶提醒著。
“那是肯定的,”陸母嚴肅道,“甭管是誰,我們都不會答應。”
話音剛落,五堂叔就出現在院門口,他中等個子,面板黝黑,長相和陸父三兄弟有一點點相似,畢竟他們是一個祖宗。
“大嬸。”
五堂叔紅著臉站在門口,“我、我們家來了人,我娘說住不下,想借你們的屋子住幾天。”
“老五,”陸奶奶示意他進院子,五堂叔猶豫了一下,還是進來了。
陸清鳶去倒水,陸母給五堂叔抬了一條木凳過來讓他坐。
【這是媽寶男吧?】
【肯定啊,啥都聽他孃的,嘖,五嬸也是可憐,嫁給這麼一個男人。】
【說起來潭長安也是隱藏媽寶一個,好在我們女主有了物件,也不知道以後誰接盤他。】
【希望他找個治他們一家子的那種才好呢!】
陸清鳶把水遞給五堂叔,就站在陸奶奶身後,正大光明地看著五堂叔腦袋上飄過的彈幕。
“老五啊,這借住幾天我肯定沒二話,可你摸著良心告訴嬸子,那些人真的是借住幾天嗎?”
陸奶奶銳利的眼神盯著五堂叔。
五堂叔捧著搪瓷杯垂下頭。
“不說別的,來的都是你那些舅舅、表哥表弟們吧?你幾個舅媽似乎沒來,應該是暫時回孃家那邊了,這過來的全是男人,我們家可不大方便。”
“是啊五哥,”陸母嘆氣,“我們不是不想幫,是真不敢幫。”
住進來了,那就不容易走。
不管是么奶奶還是她的孃家人,那都是難纏的人。
五堂叔的臉越來越紅,瞧著黑紅一片。
陸清鳶是小輩,這個場合她聽可以,說就不必了。
所以她很安靜地看著五堂叔,順帶看他頭上的彈幕。
“不說我們家,就是你們家,我也不建議收留他們的。”
陸奶奶對這個侄子還算好,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