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你們的手中,按照章程,你們應該執行!”
金剛一布隆腦袋,瞪大眼睛,“啥玩意?關老啊,你該不會是讓俺們去抓那小子吧?
俺先說啊,俺可沒空,俺還忙著呢。
你說這叫什麼事啊?蜥蜴人都要打到家門口來了,自己人還在窩裡鬥呢!”
馬文倩冷著臉,說道:“為什麼每次只要上面下命令,我們就要執行,為什麼我們就不能思考一下上面的命令是對是錯呢?”
關滄海看了馬文倩一眼,彷彿一眼就能看穿她的全部內心。
在關滄海的眼裡,她太年輕了,尤其是如今已經被郎天義的思想和熱血感染之後的她。
關滄海老練的眼神在她的身上停頓了片刻,反問道,
“為什麼每次我下達命令,你們問也不問,就去執行呢?”
“因為我們對您信任!”
“那麼如果有一天我死了呢?或者組織不再需要我了?
亦或者,你們看到的拘捕令上的人是我呢?你們又該怎麼做?”
馬文倩冷哼一聲,“那我們就反了!”
此語一出,整個屋子都安靜了下來,只有遠處海面上的浪花,一層又一層地拍擊礁石的聲音,傳進海洋觀測站某間辦公室的窗子裡。
而趙凱文似乎對這樣的談話不怎麼感興趣,站在窗邊望著窗外的海面,閉目養神。
他是一個怎麼樣的人呢?
對於善惡之間的較量,對於光明黑暗之間的對抗,對於守護和平美好的世界,他可以奉獻自己的生命和熱情。
但是對於人性與人性之間,權謀與權謀之間,野心與野心之間的明爭暗鬥,他卻心若寒潭,清冷如冰。
“你說什麼?”
良久,關滄海神色詫異地望了馬文倩一眼,試探性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