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此時走路的姿勢十分滑稽,就好像是在逛市場一樣隨意。
一個個閉著眼睛,每向前邁動一個步伐之時,都似乎在踩著音樂的音符,並隨著音樂起舞。
整個畫面,彷彿郎天義曾經看過《西遊記》裡面的琵琶精,用琵琶魔音,迷惑豬八戒和沙僧時,豬八戒在魔音下呆呆傻笑的樣子。
表面上看,他們已經沉醉於優美的樂曲中無法自拔。
但是郎天義知道,這是趙凱文在利用一種特殊的聲波,逆向操控著他們的運動神經,像是趕鴨子上架一樣,將這些人們一直趕進埃及法老的中央墓室當中。
本來打算已經放棄了的乞連城,正坐在一邊倒塌的石柱上指著跪在他面前不停磕頭的金大腦袋開口大罵,突然見到那些人又都自己走了回來,不禁有些納悶。
一抬頭,就看見一身整齊西裝的趙凱文,正閉著眼睛拉著肩膀上的小提琴,雖然他對這個人沒有什麼好感,也沒有什麼壞感。
像他這種看透世間永珍,人世滄桑,將人生當成是一場遊戲的人,對大多數人和大多數事都是沒有什麼好壞感的,不過這樣的場面也不禁讓他感到有些驚訝,
“原來音樂也能給人洗腦啊,乖乖,這要是碰到一個極品妞,連催情藥都省去了啊!”
金大腦袋捂著自己腫得像桃子一樣的眼睛,看著乞連城委屈地說道:
“六爺....我認識極品妞,哪國的都有......”
乞連城回過頭瞪了他一眼,“你給我閉嘴!”
那些人群進入墓室內部之後,張東陽與奧斯古互相攙扶著連忙湊了過來,似乎十分著急想要從這些人群當中找出他們的目標。
金剛則快步跑到趙凱文的身邊,看著被他用聲音趕回到墓室裡面的人群,
就像自己打了勝仗一樣,興高采烈地望著面前的“勝利果實”,自豪地說道,
“哎呀,文兒啊,你這傢伙厲害啊,咋早沒發現呢,要是不犯法的話,你這都能自己招兵買馬,組他一個加強連了!”
趙凱文沒有理會他們,將琴弓一收,琴聲戛然而止,那些被聲波控制行動神經的人們,
就像是一個個斷了線的木偶,紛紛栽倒在了地面上再次昏迷了過去。
郎天義看了一眼張冬陽和奧斯古,問道:
“能分辨出那個詹妮弗,到底寄生在誰的身體裡面嗎?”
張冬陽搖了搖頭,奧斯古的眼神一邊在躺在地面上的人群中來回掃視,一邊說道,
“她的光能生命,只要不被消滅,就可以在這些病毒攜帶體的身體裡面到處跳躍,不過光能躍遷這種方法,需要一個條件。
就是靈魂容器的眼睛能夠感應到光波的傳遞。如今這些人都處於昏迷狀態,他們的眼睛都已經閉了起來。
也就是說,詹妮弗現在無法完成在靈魂容器選擇之間的光能躍遷。
所以她一定隱藏在某一個病毒攜帶體的身體裡面。
這個時候,最好的辦法就是用聲波震盪法從這些人的耳膜中傳入他們的大腦,震盪他們的腦神經,從而影響視覺神經對光波的儲存和吸收。
但是這樣做的話,對這些人可能會造成一個巨大的損害!”
郎天義問道:“什麼損害?”
奧斯古說道:“他們的聽力和視力兩大感官,很有可能在以後的生活中,對聲波和光波的觸覺不敏感。通俗地講,就是有一定機率變成瞎子和啞巴!”
趙凱文看了一眼地面上正在昏睡的人群,有些憐惜地再次將“黑玫瑰”架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郎天義想到了趙凱文接下來要做的事情,於是連忙上前阻止,
“三號前輩,不能這麼做,這等於是毀了他們的後半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