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什麼命不命的,又不是貓。
annie就笑,笑得眼睛裡像是容滿了光。
她的眼睛本該是這樣,樂清想。
樂清被她感染,連帶這段時間一直沉悶的心情都散開了不少,也跟著笑:“笑什麼?”
“笑有不少人想做你的姐姐,但只有我是不一樣的。”annie說,“你在lvy面前跟在我面前不一樣。”
“哪裡不一樣?”
這個樂清還真沒注意過。
“lvy回國後跟我說,你是一個很聰明很理智的人,遇到任何事情都很穩重,沒有什麼所求。”annie腳步緩慢走在她身邊,感受著對方的手溫,往下一牽,還能感受到樂清脈搏輕微的跳動,這讓她覺得很安心。
她挑眉笑道:“雖然看不見,但我能感受到你跟我在一起的時候不是那樣,像是一個什麼都沒有卻又什麼都渴望的小孩,遇到事情也會慌亂,自己也會逃避,讓我覺得自己在被人依靠。”
樂清很納悶,現在越來越多人都說她像個小孩了。
但事實上她很小就開始學會自己照顧自己,學會成熟,怎麼能像個小孩呢?現在她還會照顧兩個孩子。
可她又不得不承認有種被說中了的感覺,每次在annie面前她確實都會感覺自己什麼都不懂。
“我會注意的。”她說。
“注意什麼?”annie拍了下她的小臂,“我就想要你這樣,這樣我才跟別人是不一樣的。”
聞言樂清唇角也不由自主勾了起來,注意到前面有個不高的小山,忽然道:“你說想起過你牽著我爬山的畫面?”
“嗯。”
“今天我帶你爬。”樂清回頭,“相信我嗎?”
annie瞬間有些失神,很多畫面重合又重合,最後她才輕笑:“只要是你,我就相信。”
樂清聽得心裡發暖,扣住她的手腕邊走邊說:“上面一定很適合放風箏,那裡也會飛得更高,到時候我拍下來把照片處理過以後給你摸。”
annie索性跟以前一樣將盲杖收起來,姿態悠閒地走在她身後,就像那些糟心事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語氣輕鬆:“好啊。”
在往上走的路上兩人步伐很一致。
不高的小山坡,路也不陡,沒二十分鐘就走到了頂端,熙熙攘攘幾個人在周圍拍照。
已經照顧孩子有了經驗的樂清將annie帶到一個安全的地方,從自己的揹包裡取出一塊布鋪在地上,又扶著她坐下,從包裡掏出水:“先喝點水休息一下。”
annie接過水,笑道:“你還準備了這麼多東西?”
“習慣了。”樂清自己也喝了一口,“帶寶寶出門要準備很多東西。”
annie喝水的動作微微一頓:“他們……是什麼樣的孩子?”
以前切爾斯曾經也拿過寶寶們的照片給她摸過,只是那時候她滿心滿眼都是叫樂清的人,所以沒有過多注意兩個孩子。
可經過在車上那麼一分析,annie心中是有一些預感的。
“很乖也很懂事的孩子,長得很漂亮。”提到孩子樂清語氣都溫和了好幾個度,“沒有人見到他們會不喜歡吧,我給你看。”
從國內回來後一直在趕路,樂清心裡藏著很多事根本沒敢去看孩子們的動態。
但現在她心境不太一樣了,也明確了以後的方向,所以也沒什麼好逃避的。
她點開兩個孩子的賬號,這才驚訝的發現這短短几天內,孩子們不僅發完了她剪輯的那些影片,甚至還多了很多條,都是後面拍的。
應該是江隨之給他們找的那個剪輯師剪出來的。
最新一條是他們坐在一個很大的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