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抹布死死堵住嘴。
陳芸娘驚恐的掙扎,想要呼救卻只能發出嗚嗚聲。
她知道周氏請她過來,一定不會給好臉色,她也已經做好了被羞辱、被刁難的準備。
卻沒想到周氏竟然這麼彪悍,一上來就把她綁了,連說話的機會都不給。
吱呀一聲,周氏在丫鬟婆子的攙扶下進了偏廳。
張婆子遞上茶,周氏輕輕抿了一口,雲淡風輕的開口:“開始吧。”
“唔唔……唔唔唔……”
陳芸娘看著四五個粗壯的婆子靠近,手裡還端著托盤,上面放著長短不一、粗細不同的銀針。
其中兩個婆子將陳芸娘壓在地上不能動彈,張婆子則是捏著陳芸孃的手指,將銀針一根一根的扎進她的指尖。
“啊……唔……”
剩下幾個婆子也沒閒著,拿著銀針專挑隱秘柔軟的地方扎去。
陣陣劇痛傳來,陳芸娘忍受著非人的折磨,頭上佈滿細密的汗珠,整個人疼的死去活來。
周氏不打算輕易放過她,雖然不能一次把人整死,但卻可以一次性把她治服,免得她日後再敢使壞!
雖然她很想要了陳芸孃的命,但現在還不是時候,否則她不好跟宮中交代。
陳芸娘畢竟是皇上欽封的縣主,也是百姓眼中的神醫。
若是她死了,會牽出很多麻煩事,對將軍府對皇后都不利。
所以,陳芸娘不能死,但是她卻可以讓她生不如死。
陳芸娘幾次昏迷又幾次被潑醒,此時她連呼救的力氣都沒有了。
“給她鬆綁。”
就在陳芸娘覺得折磨到此結束,周氏卻又開口了:“本夫人剛得了一瓶護膚膏,效果不錯,你試試看。”
張婆子接過周氏手裡的護膚膏,挖出來一大坨均勻的塗抹在陳芸娘臉上。
“不要……我不要……”
“這是何物?我不要塗抹!”
陳芸娘滿臉驚恐,瘋狂抗拒,雖然不知道周氏口中的護膚膏是什麼,但絕對不是好東西。
周氏想毀了她的容貌?
“你怎麼敢,我可是皇上封的縣主,你不過是過氣的誥命夫人,你……你竟敢對我動用私刑?”
“周氏,今日你若不弄死我,我就去皇上那裡告發你。”
陳芸娘知道,她剛受封,周氏不敢要她的命。
否則會牽扯出陸子謙和太子的欺君之罪。
周氏抿了一口茶:“本夫人只是請縣主過來做客,誰說要殺你了?”
突然,陳芸娘臉上一陣刺痛,她伸手摸了一下,竟然腐爛流膿了。
“你……你到底給我抹的什麼?”
周氏諷刺反問:“你不是神醫嗎,這都不知道?”
“你不治好你的臉,怎麼有臉去皇上那裡告發我?”
“你連瘟疫都能治,卻治不好自己的臉,難道皇上就不會起疑?”
“我倒要看看,是你冒充神醫的罪名大,還是我動用私刑的罪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