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長沒讓人攔著,老朱氏一言不發,她心裡跟明鏡兒一樣,這件事多半就是寶珠乾的。
她在想一會兒人贓俱獲之後,她該如何保下小朱氏的命。
這件事若是真的,已經不是休不休的事兒了,這是要死人的。
很快,墨寶齋的劉掌櫃來了,那塊墨也被搜了出來。
“劉掌櫃,看看這塊墨是不是你家的?”
劉掌櫃一眼就認出這是自家墨,還指著墨條上的刻字:“這裡有我墨寶齋的印記。”
“是這位夫人買給她家公子的。”
“售價一百兩金。”
“小人把賬本也帶來了,還請老族長過目。”
族長看完,把賬本扔在小朱氏臉上:“小朱氏,你還有何話說?”
“我陸家竟然出了你這種毒婦,真是家門不幸。”
“不過是妯娌之間拌了幾句嘴,你便要詛咒她的孩子永世無法超生?”
“天底下竟有如此歹毒之人!”
“來人啊,家法伺候!”
“先打她二十板子,剩下的等朱家人過來商討。”
在場的女眷一聽打板子都嚇得臉色一白,打板子一般是用來處罰犯了家規的男子。
畢竟是要脫了褲子當眾打板子,女子的名聲大於天。
若當眾被人脫褲子,以後還如何做人?
白氏和李氏則是毫不留情的罵道:“活該,惡毒之人必有惡報。”
“去年她還想用這招對付弟妹,今年就報應到自己身上了。”
小朱氏不停哭喊求饒,老朱氏剛想開口,就被族長的話給堵了回去:“朱氏,你朱家怎得養出如此惡毒之人?”
這句話算是把整個朱家都罵了,老朱氏雖然生氣,卻無話可說。
小朱氏又求自己的夫君和公婆。
陸有財早就嫌棄小朱氏了,長得醜心眼壞,還他孃的是鄉野出身。
當年若不是祖母逼他,他根本不會娶她。
娶回來之後他從未真心對待過她,看見她那張大餅臉,豬鼻孔就噁心。
還因為小朱氏出身不高,上不了檯面,經常被朋友嘲笑,他早就盼著小朱氏快點死了。
這樣自己就能娶漂亮的續絃了,誰讓陸家有男子不能納妾的爛規矩。
至於小朱氏公婆就更不會替她說話了,他們也瞧不上這個出身低的兒媳。
更何況她還如此惡毒,做了蠢事還被人當眾揭穿,傻子才會幫她。
這種上不了檯面的兒媳死了也好,還能給老五說一個高門貴女。
將來就算被迫分家,他們二房不靠大房還能靠姻親。
小朱氏看清了所有人的嘴臉,又罵又哭完全像個潑婦。
最終,她還是被當眾扒了褲子,按在凳子上打板子。
只打了三下就見紅了,小朱氏疼的死去活來,便把所有希望都放在老朱氏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