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縮起了小小的腳,用足心摩挲著墨守,收攏腳指頭,隔著布料玩弄著他最易感的男性象徵。
“嘶哈——”墨守低喘著,額際沁出了汗水。
那碩大的孽根在謝思寸的玩弄之下,變得更加的硬挺了,謝思寸用自己的足心摩挲過了他肉棒上的每一寸,弄得他發出了一聲聲低喘。
那肉棒子可活躍了,在她的足心突突地跳著,彷彿下一瞬間,他就能夠兇性大發,將她撲倒在地,狠狠佔有。
可墨守不會那麼做,他會忍耐。
就算忍得滿頭大汗,就連神智都出現幾分迷離。
沒有她的准許,他不會越雷池一步。
“阿守可真了不得。”她的聲音低低的,帶著調笑的意味。
“殿下……”墨守的聲音聽起來極度的壓抑,像是快要給她欺負哭了,謝思寸的小腳,還沒有他勃起的肉棒子大呢,可對他來說,著實是威脅性十足。
一不小心,命都要給她折騰沒了。他不能退開,只能求饒,“殿下,求您……別捉弄奴了……”
“求您……”墨守的嗓子帶了一點尾音,像是在謝思寸的心口上狠狠的撓了一把,撓得她心癢難耐。
謝思寸聞言,沒有回應墨守的話,可是卻停下了腳邊的動作,她的目光投向了墨守,灼熱而濃烈。
她真的很想、很想,就在這裡把她的小通房給吃了。
“殿下,奴……想您了……”
藉由這短暫的目光交接,墨守從裡那一眼裡頭頭讀取了她對他的放縱,他放肆的訴出了他心中的情思。
雖然離開沒幾日的時間,他實在相思欲狂。睜眼,腦海裡浮現的是她,閉眼,那更是一發不可收拾。
他放膽抓住了謝思寸的蓮足,捧在掌心,閣著綾襪,虔誠的吻了她的足背,他的唇瓣在那上頭摩挲,帶著一股熱氣,謝思寸吃了癢想收回足,他卻用了些小心機,硬是不放。
這是他偶爾的任性,他知道謝思寸不會怪罪他。
墨守握著他的足,順勢鑽到了她的裙子底下,他的動作緩慢,沿著小腿一路往上吻著。
謝思寸底下是一件綢褲,被他稍加施力,就撕扯開來。
謝思寸的雙腿痠軟,閉上了雙眼,嘴裡發出了一聲輕輕的喟嘆。
他的動作很輕,彷彿春日裡和煦的微風,帶給她一股說不出的舒適和躁動,她不由自主地分開了雙腿,墨守的頭越湊越近,灼熱的吐息緩緩的接近女性羞秘的私處。
“哈啊啊啊……”謝思寸淺吟低唱了起來,墨守調整了一下姿勢,團龍紋的群面被他撐出了曖昧的弧度,謝思寸的手撫過了象徵權力的團龍紋,也撫過了臣服在權威之下的墨守。
這對墨守來說,是最棒的獎賞,他發自神魂深處戰慄了起來,一邊舔著她飽滿的蚌肉,一邊用臉頰磨蹭著謝思寸的腿內側。
又麻又癢,謝思寸的嘴角愉悅的上揚,繼續撫摸著他的頭,鼓勵他繼續。
墨守握著她的腳踝,將她的雙腿架在了她的肩上,那唇舌便直接貼在她已經有些溼潤的嬌唇之上,引發了一股麻顫和浪潮。
經過教坊教引姑姑的訓練,墨守的舌頭變得無比的靈巧,他拿挖空的桃子練習了好幾個時辰,還勤練用櫻桃梗打結,如今他的舌頭可當真不一般,力度掌控適中,輕如鴻毛、重如泰山,轉換自如,輕輕的掃過穴口,重重的輾過知覺敏銳的花核。
“嗯……好舒服……繼續……”她忍不住拱起了腰肢,她的花戶整個被墨守含進了嘴裡,又溼、又軟、又熱,她簡直要給他舔化了。
吸、吮、舔、啃,外加震動,這可不是什麼容易的事兒,可墨守卻是駕輕就熟,變化夾雜著規律,就像是海浪一般,可預測卻也無法掌握,浪潮在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