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滾,滾遠一點,再也不要回來。”
她長膽子了,敢頂嘴。
齊失既總犯不上跟一個醉鬼談道理:“我滾了誰讓你爽?你自己玩?”
提醒她了,又不是非得要男人。
向思遷輕輕推開他,手真的往下探,兩指掐了一下陰蒂,嘴裡吐出一聲喘,在他目光下挑釁著,伸了一指進去,“啊......”
“操。”齊失既罵著,“騷得連老子出個門的時間都等不了?”
那言語又是一重刺激,她忍不住又探進一指,下面的潮一路溢進眼睛裡,看他都朦朧,半夢半醒的。分不清是夢到他了,還是他真站在面前。
將他推出去的手重新攬緊他脖子,沒想到突然湊近的身體將手指頂得更深:“呀!”
齊失既眼底起慍色,“拿出來,我帶你爽。”
向思遷不聽,“騙子。”
“我什麼時候騙過你?”
也對,他多數時候連謊都懶得編,才顯得誠懇罷了。但她現在不想順著他,賭氣道:“我自己更爽。”
“行。”齊失既弄下她搭在脖子上的手,往後退了幾步,好整以暇地盯著她,讓視野足以看到全貌,“兩隻手更方便。你繼續玩,我看看你怎麼爽。”
“......”
這可不是她想達成的目的,只是起了玩心,想看他吃癟罷了。
但是箭上了弦,再叫他回來,她豈不是很沒有面子。
向思遷用醉眼盯著他看了一會兒,跳下臺子,搖搖晃晃地去找東西,找到以後再回到他面前。
——新買的震動棒。
她自己上臺子有些費勁,索性就坐在門前的換鞋椅上,膝蓋對在一起,腳踩在兩邊,中間的空隙正好將整個陰部露出來,一手扒著兩瓣,一手按開震動鍵。
其實水已經夠多了,完全可以插進去,沒必要再在外面多磨。
但她沒插,只在外面磨,故意給他看著不斷張合吐水的穴口,一縮一放,沒一會兒便拉出一條晶瑩的線。
清楚看見他下體支起帳篷,可人就是不動,臉上也一副:繼續,我看你能怎麼爽。
沒等到他開口,她就到了繳械投降的時候:“嗯啊......摸胸......唔......”
那裙子還在她肩頭半掛著,脫不下也上不去,空不出手。
齊失既一側靠著牆:“我上手幫忙還能算你自己爽的?”
“哈......要你,要你。”
她現在何止神志不清,估計思緒都飄出去百八十里,人不帶叫的,稱呼也從您換成你。
齊失既蹲到她面前,伸出手:“放上來。”
他說的是讓她自己把胸放上來,詞不達意,向思遷理解成了將震動棒放上。
齊失既看著手裡的東西哭笑不得,耳邊還不斷徘徊著她的催促:“你快點呀。”
“你他媽喝點酒無法無天的。”他一把扯下她衣服,用浸了水的震動棒懟到她乳尖上。
“啊!”
“老子拿這個玩你是不是都比你自己玩的爽?”
“嗯......是......啊啊......下面也要......”
“哪裡?說清楚。”
“嗯......小穴,也要......啊......”
他站起來,居高臨下地看她,“那你自己解。”
向思遷急不可耐地伸過去手解腰帶,可隨即就被他拍到一邊,“老子讓你用嘴解。”
“唔......”忘了他是壞蛋。
能怎麼辦呢,她不也只能笨拙地用牙齒去叼。好在剛剛倉促之下將腰帶開啟了,現在只需要咬下拉鍊和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