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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哄哄(h)
顧淙也心裡像是有一把火在燒,他衛衣口袋裡還裝著人格分裂的診斷單,而他根本不記得自己去過醫院,顯而易見,是他另一個人格採取的行動,他在醫院門口站了很久,然後將手裡提著的藥物丟進了垃圾桶。
從醫院回家的一路上,顧淙也情緒都很淡,下計程車時還禮貌對司機說了聲謝謝。
直到踏進這扇門,看見顧春回用一種辨認的眼神盯著他看,他的理智才徹底崩斷。
他這才想到,他的第二人格可能會跟他最愛的妹妹有所接觸有所交流,甚至有可能和他一樣進入妹妹的身體,他就嫉妒得失去理智,這怎麼可以?他跟顧春回一起出生、一起長大,他的眼睛就是顧春回成長的記錄儀,他記得顧春回所有的瞬間。
記得她三歲那年追在他屁股後面喊的哥哥,記得小學時她拉著他的衣角指著街邊的炸串店撒嬌讓他買,也記得雷雨天她推開他的房門鑽進他的被子裡顫抖著讓他抱抱的樣子,所有的記憶都是他跟顧春回獨有的,那是他的妹妹,是他從小看到大終於成長為可以任自己採擷的妹妹。
他無法允許、更無法接受有第二個人同他共享顧春回。
顧淙也此刻仍是笑著,但理智已經完全喪失。
溫柔的面具之下,藏著一顆恨不得想將自己肢解然後把顧春回徹底藏進去的心。
“只跟我做愛,好不好啊寶寶?”他親吻著顧春回的耳垂,熟練地撩撥著她的慾望,手指從她小腹往下滑,不動聲色地解開她的褲子,鑽進她柔軟的穴,揉捏著她的陰蒂,分明惹火的人是他,但喘息得最厲害的人也是他,聲音幾乎是貼著她的耳朵,一面喘一面求,“跟我做好不好?在床上只有我才能讓你快樂,忘了嗎?上次在望北村,你噴出的水打溼了床單,我能讓你高潮、讓你潮噴,只跟我做,好不好?”
說著那麼淫邪的話,但他眼眶卻泛紅,絲毫不掩飾自己的脆弱,直視著顧春回的眼睛。
他像是分裂成了部分,眼睛和聲音是柔軟的,像是潮溼的回南天,渴求著陽光的降臨,但手指跟性器卻格外強勢,一個在她下體肆虐、一個緊貼著她的小腹,硬邦邦地杵在那兒,蓄勢待發地等待著她鬆口的那一刻。
顧春回沒見過這種陣仗。
她從小到大朋友無數,見過的人形形色色,但此刻的顧淙也卻讓她無從招架。
“你別——”
話音未落,顧春回的手就被顧淙也拉住,輕柔地牽引著來到他心臟的位置。
“寶寶,你心疼心疼我,你哄哄我,好不好?”
放輕的尾音,懇求的語氣,都像是一把軟刀,一點點磨得顧春回點了頭。
被顧淙也打橫抱起去二樓時,顧春回還在渾渾噩噩的想:顧淙也真的很會。
他太懂得怎麼讓她心軟,太懂得怎麼利用自己外貌的優勢,太懂得用什麼樣的表情什麼樣的口吻讓她無條件投降。
顧淙也顧忌她的傷腿,慢慢將她放在床上。
房門都來不及上鎖,便脫了她的衣服,跪在她雙腿之間,從乳尖一路品嚐到小腹,舌尖繞著肚臍打轉,呼吸溫熱地噴灑在上面,顧春回每顫抖一下,他就狠狠吮吸一次。
像是做標記的動物,在她白皙的身體上落滿了吻痕。
顧春回忍不住自己的呻吟,被揉捏雙乳的時候就溼了腿心。
她在此刻覺得人類最大的弱點就是能夠輕而易舉被慾望支配,她清楚明白自己對顧淙也感情不深,但卻無法抗拒他的觸碰、無法管理自己的身體反應,她渴望他的親吻、渴望他的粗蠻、渴望他的插入、渴望兩人合二為一那瞬間身體帶來的顫慄。
鴉片也不過如此吧,在顧淙也含住她下體時,她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