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移話題。
幾個人很快又聊起帝都的事。
等到夜色漸深，桑清九才找個代駕開車離去。
程月三人站在飯店門口，沉默良久。
「月姐，我有種她不太靠譜的感覺。」
肖天亮皺了皺眉。
一個剛有點小成績的投資新人，張口閉口就是萬億級別的大專案。
這誰信？
任誰聽了，只怕都會覺得桑清九在說大話吧。
難道剛才她喝多了，在吹牛？
陸思宇也輕點頭，「是啊，我也感覺她不太靠譜的樣子……月姐你咋不說話？你不會覺得她真的有能力搞個萬億大專案吧？」
程月摸了摸下頜，「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
「可……」
「但我覺得更關鍵的是，國那邊到底發生了什麼？」
程月親爹就是幹金融的，她相當瞭解金融家的德性。
極致的貪婪，刻在骨子裡的風險意識和豪賭意識。
卻又理性且果斷。
還有一條……
永遠有的放矢。
桑清九敢放言要在大洋彼岸豪賭一把，那就證明那邊確實出事了，而且事情還不小。
只是現在藏著掖著。
等到爆發的時候，如桑清九這種早做好準備的風險投資家，就會一擁而上，將對方的利益瓜分得乾乾淨淨。
「你問問你爸不就知道了？」
「我爸不一定知道。」
程月輕搖頭。
玩金融玩得就是資訊差。
她爸在大洋彼岸那邊絕對掛上號了，有些事肯定會瞞著不會放出風聲讓她爸知道的。
「我回去問問我爸。」
程月又說道：「天亮，你也回去問問你二叔，指不准我們最後還真能靠桑清九一夜暴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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