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老爺子連忙追問。
什麼許家、胡家，什麼醫學傳承，那都能後面再說。
關鍵問題是——到底能不能治？
這眼看都昏迷這麼些天了，怕不是快進入到死的那步了？！
情況十萬火急啊！
桑清九摸了摸下頜，「治倒是能治，不過」
「不過什麼？」
「毒素已入五臟六腑和大腦，人我倒是能救活，只是……怕是智力上……」
智力上……
這不就是要成個傻子的意思嗎？
病房裡另外三人都聽傻眼了。
封老爺子盯著封小叔，嘴巴不由自主的張開，陷入迷茫。
——救不救？
——算了！到底是自己兒子，傻了總比沒命好。
——還是得救啊！
餘教授也沉默下來。
——這啥毒啊！太陰狠了吧！
——連桑清九都只能把人的命救回來嗎？醫術這條路，可真難走！
封常清的臉頰用力繃住，但還是免不了偶爾抽搐兩下，手更是死死的掐著腰。
——靠！好痛！
——桑清九可真是太能忽悠了，都快把他爺和餘教授給忽悠瘸了。
——千萬要忍住不能笑出來，不然得壞事兒！
三個人三種心思，但病房裡倒是安靜下來。
過了會兒餘教授才問道：「要是早點治會不會好點？」
「不會。」
桑清九輕笑起來，「你以為許家和胡家是什麼好對付的人嗎？一旦中了顏色舊，早期治療會殘廢，晚期治療會腦癱。」
「人家的家傳底牌，真沒點東西，敢拿出來用？」
「也就是碰上我了，要不然再過兩天直接收屍吧。」
聞言，封常清默默抿緊了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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