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餘教授認為這已經是極致時,桑清九又摸出一個小瓶子。
瓶子裡倒出一點黑色粉末,那粉末直接就消失了。
「這是?」餘教授忍不住問了句。
「這是我們苗醫不外傳的秘蠱,配合治療。」
「蠱,這是蠱?這麼小?活的嗎?」
「當然是活的。」
餘教授看不懂,但大為震驚。
那秘蠱粗略一看,還以為是一攤粉末呢。
結果竟然是活的。
苗蠱,真是神秘莫測!
「每天都要這樣?」
「當然不。這種療法太猛,天天這樣他得被治死。我待會兒開個藥方給他。看他身體情況,藥方短則三天一換,長則七天一換……」
桑清九解釋著,忽而似想起什麼一樣,又說道:「這次治療後,他的癌症能好上很多。」
餘教授瞳孔一縮,「一次見效?」
「當然。不然我還混什麼?」
看著桑清九那平靜的神色,餘教授突然感覺心口有點痛。
混什麼?
這話是你該問的嗎?
這話該他問還差不多。
你一出山,他們這群感覺學藝不精的傢伙,還混什麼?
「你這治療有什麼原理嗎?」
「很簡單啊。癌症致死不就是癌細胞擴散嗎?我用蠱把癌細胞吞了,再清除一下……」
餘教授:……
行了。
你別說了。
不是一個體系,我聽不懂!
不過等桑清九撤走後,餘教授確實又給蔣廷峰把了一次脈。
然後他的嘴越張越大。
緊接著就急匆匆就把對方送進醫院。
看到拍出來的影像時,餘教授徹底傻眼。
「怎麼?難道我更嚴重了?」
蔣廷峰有些納悶的問。
餘教授很是僵硬的搖了搖脖子,眼睛裡滿是驚駭,「中期。」
「什麼?」
「看你現在癌細胞的擴散程度,只能算中期。」
可明明蔣廷峰的病症已經到晚期,甚至上次看病時已經是無力迴天的地步。
桑清九一來。
總共花了不到兩小時,蔣廷峰就從癌症晚期變成了癌症中期!
這治療效果太可怕了!
太瘋狂了!
「臥槽!」
蔣廷峰都沒忍住直接爆了粗口,「你確定?」
「非常確定。」
「這桑醫生,真特娘是個人才啊!你們跟她真的差遠了。」
餘教授:……
謝謝。
不用你特意提醒我這麼扎心的事實。
而且不是差遠了。
是對方一出手,直接成為他們不可攀登的極限!
他們這邊震驚著。
桑清九則被人帶著在天海閒逛,身邊還跟著兩個蔣廷峰的警衛。
她又手鬆。
畢竟昨天餘教授才把初期診費給她,五千萬。
要是蔣廷峰好了,後續診費應該還有七八千萬的樣子,再添一點進來,一個億也不是沒可能。
她現在有錢得很。
這邊幾十萬,那邊幾十萬,砸出去根本不心疼。
那做派看起來就像是出來炸街的大小姐。
不過她的目的可不是炸街
桑清九翹著腿坐在一家珠寶店裡,託著臉等待著接下來即將上演的好戲。
不大會兒,她要等的人就進來了。
進門來的人模樣俊朗,年歲瞧著也才二十出頭,不過身形略微有些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