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曾想等吃了晚飯,桑知臨卻是直接跟著桑清九回了房。
桑母都有些傻眼。
「家主,這是不是不太妥?」
桑母連忙出聲阻止。
桑清九斜睨一眼她,淡淡道:「無妨,也不是什麼要緊事。」
「那怎麼行呢,您和知臨都還沒有……」
桑母還想再勸,桑清九卻是直接牽著桑知臨上了樓。
等兩人身影消失在樓梯拐角處時,客廳裡同時發出兩聲重重嘆息。
桑母和桑父對視一眼,皆從對方眼中看到了一點苦澀。
「這可怎麼是好?」
桑母抬手撫額,「桑知臨他一直纏著家主,連晚上都不分開,我們哪有機會去單獨找他談談啊。」
「桑知臨是不會跟我們談的。」桑亦敬沉聲說。
桑父也沒什麼辦法,只能輕搖頭,「也別太著急。家主總是要出門去辦事的,她肯定不會回回都帶上知臨。」
「那就等明天再說吧。」
桑母也只能無奈接受現實。
桑亦敬坐在椅子上,左看一眼桑父,右看一眼桑母,又強調道:「桑知臨不會想跟我們談的!」
聞言,桑父桑母不禁沉默。
「總要試試,不行的話就再另謀出路。」
他是不敢跟桑清九這個天階家主直接幹起來的。
至於暗殺?
暗殺桑清九肯定不行,那桑知臨呢?
許是看出自家老父親眼中的殺意,桑亦敬又提醒道:「桑知臨已經契約了西山上的不死鳥。」
哪個暗殺者敢跟妖王對上?
還是有不知道多少條命的妖王。
就算有這樣的暗殺者,那也不是現在的他們請得動的!
聞言,桑父桑母臉上滿是愁色。
而此時,樓上的桑清九在被窩裡收穫了一個風情萬種的大美男。
桑知臨歪著頭趴在床頭,沖桑清九笑笑,「家主,你把你早上給我塗的藥,再給我塗一次唄」
他不知道那是什麼藥,但藥效真的挺好。
他感覺得到背上的傷都要好了。
「好。」
桑清九輕聲應著,指尖沾著冰涼的藥在他勁瘦的腰背上滑過,「早上還忘了問你,背上的傷又是怎麼來的?」
「桑亦敬弄的。」
桑知臨低聲說,「前兩天,他用捉妖的鞭子抽的。」
桑清九低下頭,長發在桑知臨背上掃過,那突然而來的癢意讓他忍不住笑出了聲。
「別,家主,你的頭髮……」
話還沒說完,桑清九的唇便落在他臉上。
桑知臨望著她輕輕的眨了眨眼,忽而卻又伸手摸在她眼尾處,「家主,別這樣看我。」
她並沒有什麼對不起他的地方。
不需要如此的愧疚自責。
「若是早一點發現……」
桑知臨只耳尖的捕捉到這幾個字,後面的話,他卻只能瞧見桑清九嘴唇在動,聽不清楚。
「家主,你說什麼?」
「沒什麼。」
桑清九很是敷衍的應一聲,倒是也沒耽擱她佔桑知臨便宜。
桑知臨怎麼說也是個二十歲的大小夥子,被她摸來摸去的哪能沒點兒反應,當即臉上就沾染上些許羞紅,渾身更是像有火在燒一樣。
他瞅著專注的盯著自己看的桑清九,心道家主怎麼跟傳聞說的完全不一樣。
她不是性冷淡嗎?
她不是對男人不感興趣嗎?
怎麼現在搞得多急色一樣!
「睡、睡了!」
桑知臨一把扯過桑清九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