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都被氣笑了,「行,朕倒要看看她有幾分本事!」
事實證明,太女的本事在皇帝面前簡直不堪一擊。
還沒組織起兵馬逼宮,就被皇帝的人堵在太女府大門口。
太女:……
不可能啊!
我做得如此隱蔽,母皇怎麼會知道?
其他皇女:!!!
終於除掉最要緊的一個競爭對手,今兒個咱們心情真好,聽曲兒去!
皇帝:???
我怎麼能養出如此愚蠢的太女?
幸好江山還沒交給她,要不然完都完了!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肇有皇女,司牧黎庶……皇太女仁義蔑聞,疏遠正人。親暱群小,善無微而不背……廢為庶人。」
聖旨很長。
但總的來說也就一件事。
太女呢,成日親佞遠賢、胡作非為,犯的事兒一連串。
皇帝實在看不過去,為了江山穩固,就把人給廢了。
這裡重點講一下,為了皇家顏面,皇帝到底還是沒有把太女準備逼宮這事兒昭告天下。
隨後皇帝又看在對方是自己女兒的份上,把人安置在宮外的廢王府宅,先關三年反省自己再說。
緊接著,皇帝就把忠誠不二的太女派朝臣,貶的貶,發配的發配。
總之,都別想留在京裡給她添堵。
至於皇正夫郎。
他倒是哭著求了好幾回,自己身子也折騰病了。
可依舊沒用。
皇帝可不會因為一個正夫郎,就放棄處置太女。
總之,太女這一派成日是哭聲遍地。
反觀諸多皇女們,那叫一個喜上眉梢,成日在皇帝跟前晃蕩,努力表現自己。
就為了爭取下一個太女身份。
皇帝將這一切看在眼中,卻並不表態。
在一群積極的皇女中,也就桑清九是個另類。
她別說表現了。
能在禮部坐穩一天,皇帝都要懷疑她是不是腦子抽了?
正如此時,桑清九到禮部晃了一圈兒,轉頭就踏出大門,拎著讓侍從打包的糕點,進了謝府大門。
這一轉眼,也過去三月有餘。
冬去春來,日頭逐漸暖和起來。
謝時秋去了厚重的大氅和絨服,換上單薄的春裝。
他膚色白,穿上淺粉色的長衫瞧著並不違和,反而多生出幾分嬌嫩青春之感。
耳朵上的桃花墜子輕輕晃著。
他就坐在院裡,低著頭,撥弄著手腕上那一串粉色珠子。
陽光輕輕灑在他臉上,走得近了,還能瞧見他臉頰上細微的絨毛。
「呀王爺!」
謝時秋一抬眸,忽而瞧見眼前多了個人,嚇了一跳。
而後似埋怨的輕瞪桑清九一眼,「您來怎麼半點聲音都沒有。」
「嚇到夫郎了?哎喲那是本王的不對,本王走得輕了,下回走重點。」
桑清九笑道。
謝時秋無奈勾唇,伸手夠著一旁的茶壺給桑清九倒了一杯。
「王爺還是喝口茶吧,您昨兒不是才來過嗎?怎麼又來了」
「當然是想你啊。」
桑清九嘆一口氣,「我是想你想得輾轉反側、夜不能寐,也不知夫郎有沒有想我呀?」
「昨日才見,哪裡就要想了?王爺淨知道撿好聽的話逗我呢。」
謝時秋應著。
他眼眸輕輕轉著,含情脈脈。
瞧著無人看見,他大著膽子,柔軟指尖往桑清九手背上一戳,一下子又放下。
桑清九還沒什麼反應呢,他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