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也思君,坐也思君。」
桑清九手掌輕捧著他的臉,「夫君瘦了。可見這次去廣府,是吃了不少苦頭。」
「不苦,只是見不到九兒,我心難安。」
兩人抱了一陣,才牽著手坐下。
季沉舟慢悠悠的將廣府的事講給桑清九聽。
桑清九也是極其捧場,不停的誇誇誇。
「夫君當真是英明過人,果斷乾脆。」
「哇夫君真的好棒,能嫁給夫君,當真是我此生之幸……」
幾句話的功夫,就將季沉舟哄得眉歡眼笑。
只是摸著那髒了的香囊,季沉舟又有些不大高興,直嘆「可惜」,「這香囊還是你連夜給我縫的,裡頭的香也是你調的……」
「夫君不氣。」
桑清九手掌撫著季沉舟胸口,柔聲安撫著他,「我給夫君又備了好多。」
說著,桑清九便進屋去,從箱子裡摸出一個香囊,半蹲著給他換上。
季沉舟一把將人撈到自己腿上。
惹的桑清九輕瞪他一眼,「夫君,這麼多人還在呢?」
玉珠聞言,無聲偷笑著,連忙輕揮手,將所有人全都帶出院去。
季沉舟只笑,「我不在,府上可有人給你添麻煩?」
「沒有啊,不過……府上確實發生了一件大事。」
桑清九俏皮的輕眨眨眼。
瞧她臉上的喜色,想來不是什麼壞事。
季沉舟想。
【你不知道吧,季舒禮得髒病啦】
季沉舟:!!!
啊這……
他滿目駭然的看向桑清九,「府上、發生什麼事了?」
不會吧、不會吧?
季舒禮怎麼會得髒病?
「二弟他、他……哎」
桑清九搖頭輕嘆,「二弟他養了個青樓女子做外室,後納進門來,結果染上了花柳病,大夫說最多隻能活半年了。」
季沉舟:……
不知道該說什麼,笑一個吧。
他強行抑制著自己上揚的嘴角,幸災樂禍道:「啊?怎麼會這樣?」
不會是九兒乾的吧?
我的好九兒啊真不愧是我夫人,跟我就是一條心的。
得了花柳病而亡……
說真的,他都不敢想這事兒傳出去,季舒禮能被笑話成什麼樣子!
「還不都是那青樓女子,騙二弟說是完璧之身,結果早被人給碰了,這才牽累了二弟。」
【我發誓,我只是讓人找個青樓女子敗壞季舒禮名聲。】
【誰想到就這麼巧,那女人居然染了病。】
【這是老天爺都不想季舒禮活啊!】
「噗」
聽著桑清九的心聲,季沉舟沒忍住笑出聲來,「二弟……哈哈、咳……二弟可、真是夠倒黴的。」
他還以為是九兒故意的呢。
沒想到竟是一樁機緣巧合。
季舒禮這運氣……
嘖
「那二弟現在?」
「二弟現在和那青樓女子都被關在院裡,不許進出,官職也辭了。娘知曉此事,病情加重,最近更是高燒不退,癱在床上有中風徵兆。」
桑清九柔聲應著。
【侯夫人那邊,估計是沈姨娘給的訊息。】
【這沈姨娘也果真不是個省油的燈,眼瞧著我跟夫君要搬離侯府,她也在為自己做打算呢。】
【妾不能扶正,與其幹掉侯夫人,讓定北侯娶個繼室回來,倒不如讓侯夫人苟延殘喘著,她還能掌控侯府,讓季嶽風繼承侯府。】
「對了夫君。」
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