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的是一種無力的抗爭。
督察一聽這話,更是怒不可遏,他對著洪興的龍頭就吼了起來:“我過分?你們可知道今天晚上如果打起來會有什麼後果嗎?明天我們全都得下課,你們還能在香江待下去嗎?” 。
東興的龍頭見勢不妙,趕忙出來打圓場,說道:“長官,打不起來的,人都是過去裝裝樣子的。在香江誰敢動南易啊?” 他試圖以這種解釋來緩解緊張的氣氛,讓督察消消氣。
督察卻根本不吃這一套,他實在懶得再跟幾人廢話,直接下了最後的通牒:“別跟我廢話,現在能不能把人撤走,今天如果不把人撤走,明天開始我就什麼都不做了,就專門對付你們四家。” 那話語中透露出的決絕,讓在場的四人都真切地感受到了事情的嚴重性。
四家社團的龍頭此時也意識到了問題的棘手,他們深知自己陷入了一個極為被動的局面。可如今,人都已經在現場,即便他們此刻想要趕過去指揮撤人,也為時已晚,根本來不及了。
就在各方都絞盡腦汁,想盡辦法要將這件事情壓下去的時候,對峙的現場卻突然出了問題。
在南易酒店的對面樓上,和南易發生衝突的那個巨星的經紀人李哥正和有線的一位員工站在那裡,俯瞰著下面亂哄哄的對峙場面。
李哥滿臉不屑,嘴角微微上揚,帶著一絲傲慢說道:“看到了麼?有錢什麼辦不到?他南易不就覺得自己人多麼?看看是我的錢多,還是他的人多。” 他的眼神中閃爍著一種瘋狂與自信,彷彿這場對峙只是他手中的一場遊戲。
有線的員工聽到李哥的話,心中卻滿是焦急,他不安地對李哥說道:“李哥,這樣搞下去會出大麻煩的。” 他的聲音微微顫抖,額頭上也滲出了細密的汗珠。
李哥卻不以為然,他拿著蘭花指輕輕點了下有線員工的額頭,用一種嬌媚的語氣說道:“有個屁的麻煩,看你嚇的。你要是怕楊老闆找你麻煩,這次你就跟我去鷹醬,到那邊我罩著你。” 他的言行舉止與這緊張的局勢格格不入,顯得格外怪異。
有線的員工聽到這話,渾身不自覺地哆嗦了一下,彷彿被一股寒意侵襲,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他心中對李哥的行為愈發感到恐懼與不安,卻又不敢多說什麼。
就在這時,李哥看著樓下對峙的雙方,臉上露出了極度的不滿意。他皺著眉頭,喃喃自語道:“你看看,還都自稱自己是社會人士,沒一個敢動手的,都是廢物。” 說完,只見他猛地拿起手邊的一個玻璃瓶,手臂高高揚起,隨後用力一揮,直接將玻璃瓶朝著人群中丟了過去。
“嘭!” 的一聲巨響,玻璃瓶如同一顆炮彈般在人群中炸開。只見南易這邊的一位兄弟躲閃不及,頭部直接被玻璃瓶擊中,頓時鮮血直流,頭就像被開了瓢一樣。巨大的衝擊力讓他瞬間失去意識,人直接就被砸暈了過去,身體軟綿綿地倒在地上。
“瑪德,給我打!” 莽牛看到這一幕,雙眼瞬間變得通紅,猶如一頭髮狂的公牛。他怒喝一聲,帶著滿腔的憤怒,直接帶人不顧一切地衝開警方的人牆,如洶湧的潮水般衝向了對方。
大 d 的小弟和暴熊等人見莽牛已經率先開幹,也都熱血上頭,急忙跟著衝了過去。在他們心中,此時已顧不得許多,只想著不能讓自己的兄弟白白受傷害,打完再說,先出了這口惡氣。
而此時,在酒店裡面的眾人對此卻還一無所知。他們還在商討著應對之策,試圖找到一個和平解決的辦法。就在這時,一位警員神色慌張地衝了進來,他的臉上寫滿了驚恐與焦急,大聲喊道:“頭兒,外面打起來了。”
這突如其來的訊息如同一顆重磅炸彈,瞬間在屋內炸開。聽到警員的話,屋裡的所有人都震驚得呆立當場,隨後不約而同地站了起來。他們的臉上滿是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