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易,你就狂,我看你一會還能狂的出來。”
派出所的同志把南易所有的屋都檢查了一遍後走了出來。
“南易同志,你這三間屋子都是誰在住?”
派出所的警察對南易問道。
“一間屋子是我和我媳婦住,一間是我媳婦的妹妹在住,還有一間是我們軋鋼廠的護士住的。因為廠裡沒有房子了,所以她租的我的房子,一個月給我二十塊,包吃包住。”
南易說話那叫一個分毫不漏。
聽到南易的話,派出所的同志點了點頭。然後結合搜查的人的意見,直接證明了南易的清白。
“不是,你們是不是沒檢查清楚?南易絕對和那女的有不正當的關係。”
沈秋焦急的對派出所的同志說道。
“我們檢查的很仔細了,南易同志的屋裡只有他和他媳婦的生活用品,而且那兩個女同志的屋裡明顯都有生活的痕跡。”
派出所的同志不耐煩的對沈秋說道。
“不可能,一定是沒調查清楚。不可能的。”
沈秋低著頭彷彿受了巨大的打擊一般,不停的呢喃著。
王主任這時滿臉笑意的走上來說道:“既然證明了南易的清白,那這件事情就到此為止吧?”
南易沒理會王主任,而是看向了帶隊的派出所的同志。
“同志,我這被誣陷造謠,這已經對我的名譽造成了影響,誣陷我的人是不是應該被審判?”
聽到南易的話,王主任震驚了,沈秋也愣住了。
“是的,對你進行誣告的確實會受到處罰,得到你諒解的要賠錢拘留,如果被判刑的話最高可以判三年。”
派出所帶隊的同志點了點頭說道。
聽到派出所同志的話,沈秋彷彿發病了一般。
“不行,我不能進去,這不是我的錯,都是南易的錯,他給我挖的坑坑我。對,就是南易坑我。”
沈秋說著說著,眼神變的兇狠了起來。
竟然趁旁邊派出所的同志沒注意的時候,直接從其身上把槍給搶到了手。而且很熟練的開啟了保險,直接舉著槍對準了南易。
周圍的人都被突發的情況震驚住了。旁邊的警察全部掏出了槍對準了沈秋。
“把槍放下。”
沈秋沒有理會警察的喊聲,而是死死的盯著南易。
“是你,是你毀了我,我要你賠我。”
說著沈秋就朝南易開槍了,南易此刻距離沈秋距離太近了,而且周圍都是人,根本沒有躲閃的空間。
砰的一聲,子彈發射了出來。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於莉撲到了南易身上。子彈無情的打在了於莉的背上,一股血花迸發了出來。
南易抱著於莉,大喊著於莉的名字。
警察的槍全部朝沈秋開槍了,一會功夫,沈秋就被打成了馬蜂窩。沈秋的屍體倒在地上,周圍的人群被這突如其來的暴力驚得目瞪口呆。南易緊緊抱著於莉,她的臉色蒼白,背上的傷口血流不止。
南易緊張的取出銀針,急忙刺入了於莉的肩井穴,以期暫時封住血脈,減少失血。
然後南易抱起於莉就朝外面跑去。就在南易跑到院門口的時候,三大爺閆阜貴推著個板車在門口等著了。
“南易,快,把於莉放上來,推著車去。”
南易將於莉放在了板車上,在三大爺閆阜貴的幫助下推著板車去往了醫院。
到醫院後,於莉直接被送進了手術室。南易焦急地在手術室外等待著,心情沉重如鉛。三大爺閆阜貴也陪在一旁,兩人相對無言,只有空氣中瀰漫的緊張和不安。時間彷彿凝固,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終於,手術燈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