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梧桐苑之後,秦正自然是閉目“昏睡”了,他是被陳滄海和小德子抬下馬車的。
秦梁看到這一幕,頓時雙目噴火。
傷者就應該靜養,現在倒好,來回一折騰,不知道又要多養多長時間。
此刻,整個太醫院的人全都跪在了梧桐苑中。
說起來,他們也是真冤枉,他們都是被人徵調走的,對方手裡有令牌,他們也不能違抗啊!
“好生治療,要是出了任何岔子,你們太醫院所有人,全都要掉腦袋!”
秦梁冷哼一聲,跟著走進了房間。
看著躺在床上的秦正,秦梁神色有些複雜。
這個老七,他心中並無多少感覺,或者說是並沒有多少期待,所以之前也就放任不管了,沒想到的是這一次文鬥竟然一名驚人,讓他頗為欣喜,頗有一種歪了的種子意外的長成了參天大樹的驚喜。
“好生照顧他!”
末了,秦梁嘆息一聲,對蘇雲仙說了一聲,轉身走了出去。
“是,陛下!”
蘇雲仙應了一聲。
秦梁腳步頓了一下,沒有說什麼,繼續走了出去。
他一走,頓時有十多個頭髮花白的御醫衝進了房間,開始為秦正診治,換藥的換藥,包紮的包紮。
於此同時,還有好幾個御醫親自上手,在給秦正熬煮湯藥。
殷勤的不得了。
“呵,現在知道害怕了!”
那些御醫出去之後,秦正呵呵冷笑了起來。
“殿下,說起來,也不是他們的錯,他們都是被人拿著令牌調走的。”
蘇雲仙一直守在秦正身邊,聞言說道。
“這個我當然知道,我還知道是誰辦的這件事,只是這兩個傢伙的吃相太難看了。”秦正笑道。
“殿下接下來有何打算?”
蘇雲仙沉聲問道。
“出京城!”
秦正沉聲說道。
“出京城?出去之後只怕不安全吧?”
蘇雲仙吃了一驚。
“留在這裡同樣不安全,而且,朝堂之上的勢力已經被瓜分的差不多了,只有離開炎京城,我才能發展自己的勢力,不過走之前,還是要找一兩個臂助。”
秦正沉聲說道。
他已經想得很清楚了,朝堂之上,他沒有多少發揮的餘地,畢竟,朝堂上大多數都是門閥氏族或者已經投靠了門閥氏族的人,很難被拉攏,他很難建立自己的勢力。
那麼幹脆,就離開廟堂,走群眾路線,自古得人心者得天下,朝堂這一畝三分地留給他們去折騰,他自去鄉野收攏他的民心,暗中發展自己的勢力。
“老陳,那個人審的怎麼樣了?”秦正沉聲問道。
“目前還沒有什麼結果,但是順風耳尤其擅長審問,相信用不了多久就會有結果。”陳滄海沉聲說道。
“好,你幫我盯著點,另外,讓你從江湖上搜羅奇人異士的事情不要忘記了,我不要求別的,忠心就行。”秦正說道。
“殿下放心,這一點,順風耳訊息多,我已經讓他在留意了。”陳滄海點點頭。
“宣博光的案子已經撤了吧?”秦正問道。
“已經撤了。”陳滄海點點頭。
“那麼,秘密的在城外找一處莊園,最好離炎京城遠一些的,讓他召集人手,開始大量製作珠光白,我需要銀子,大量的銀子。”
秦正沉聲說道。
“是,殿下!”
陳滄海點點頭。
“小德子,若是我要建立一支私人武裝,需要走什麼程式?”秦正轉頭看向小德子。
“殿下,皇子是可以組建私兵,但是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