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母顫顫巍巍瑟縮著:「他連銀子都替咱們還了,不是那種小心眼的人,再說了你是有功名的秀才……」
「那是官!秀才功名在他眼前根本不值一提,他是新科狀元, 是聖上親封的官!咱們有幾條命能跟他鬧?」柳如鈺頭疼的厲害,「能不能不要再隨便插手我的事?縣令沒不許我去書院,我只是少跟您說了一句, 您就鬧出這動靜,要我以後如何在大人面前做事?」
柳父聽不下去了,他拍了拍床板斥責:「怎麼和你娘說話呢?」
「就是啊大哥, 再怎麼說娘也是為你好, 誰讓你不和娘說清楚的?縣令那麼器重你, 又不會生你氣。」柳家寶像一灘爛泥似的躺在木板床上, 漫不經心的說著。
柳如鈺一時有些恍惚,他到底是為了什麼走到今天這一步,又是為了誰才這般累死累活?
他突然覺得眼前一片明亮,淡淡道:「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去為縣令做事了,既然要去書院,那次年的束脩爹孃可為我準備好了?若是沒有束脩,也不能繼續在書院了。」
提起束脩之事,柳家眾人瞬間噤若寒蟬。
柳如鈺看著他們那副模樣覺得自己就是個笑話。
「娘不願我為縣令做事賺銀子,卻連我束脩的銀子都拿不出來,那該如何做?家寶如今也十五了,該去找個活計給我賺束脩了。」他淡聲說道。
卻立刻遭到了柳母的反對:「家寶還小,能做什麼活?」
柳如鈺聽到這話如墜冰窖,十五歲能吃喝懶賭,卻不能為家中做事,也不能為他這個大哥出份力?
「那您說如何解決?」他壓著火繼續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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