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給雲安哥哥的。”
許聽景一時間不知該說些什麼。
安慰話不應是說給本該無憂無慮的孩童聽的,任何寬慰憐憫,好像都是在變相告訴她“你是不幸的”,就算說者好意,聽的人也註定悲傷。
“那你要不要去聽景哥哥家住幾天?”
明央抬起頭,“可以嗎?”
“嗯。”許聽景摸她的小卷發,“家裡很大,雲安一個人也很孤單,你和哥哥去住的話,雲安也會很開心。當然,我們也很歡迎你。”
他垂眸看了她手掌上的錢,緩緩扯過:“這個就當房租了。”
他把她放在了與自己同等的位置,以一種極為溫柔的方式守護了一顆幼小且如水晶般澄澈的心臟。
“少爺,那孩子輸上液了,醫生說沒有大礙。”
阿德里安自病房出來,向他們宣佈這個訊息。
許聽景頷首:“要去看哥哥嗎?”
明央跳下椅子,朝著病房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