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發現他這造價高昂的高定禮服和服務生的馬甲是一個色兒!
艹。
明硯一把揮開她拿著錢的小手,黑著臉把糖果塞到她的老虎包包,見沒裝滿,又沉著臉抓了一大把。
“師傅,夠了……”
老虎包都快塞到破開了,明央心急地開始喊停。
沒想到這侍應生人挺好的,一塊錢小費就這麼賣力,但……但裝不下了!
“師傅,不用裝啦,夠啦!”
明硯沒搭理她。
直到再也裝不下,明硯才給她拉住鏈子,面無表情地離開,頭也不回。
“師傅,小費你要不?”
明央揮揮一元錢大鈔,對方步伐加快,身影一眨眼就消失在拐角。
老虎的臉被糖果撐到發腮,明央也跟著鼓了鼓腮幫。
好端端的,這小師傅怎麼不理人了?
她不理解,重新把錢放回包包,一手捧著拼盤,一手扯著老虎包包,隨便找了個地方開始吃。
水果串串快吃完時,大廳的燈光開始產生變化。
周圍清淺的交談聲也跟著停下,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同一處。
從樓梯口下來的一家四口都是面貌出眾的,許雲安正在其中。
他跟在青年男人身側,只是表情看起來並不是很開心。
上臺後,氣質溫婉柔美的女人接過話筒開始講話:“很感謝大家在百忙之中抽出時間,能來參加我小兒子許雲安的生日禮。今天除了是他的生日,也是聽景歸國的日子……”
女人聲音動聽,明央卻聽得直打瞌睡。
她忽然想到小奶昔也收到了邀請,明央來了精神,四下張望一圈,竟然真的在對面找到一抹熟悉的身影,只不過不是她要找的小奶昔。
少女站在暗黃色的壁燈旁,身著米白色禮裙,長髮披散,臉上像是塗抹了什麼,在柔光下粼光閃閃,說不出的漂亮。
好不容易撞見小夥伴,明央起身就衝她過去。
臺上已經切完蛋糕,並且吹滅了生日蠟燭,四下響起無數掌聲,接著就聽主持人說:“雲安的好朋友也來到了這次生日宴會,並且為各位準備了節目,稍後讓柳盈盈小姐給大家帶來鋼琴曲獨奏。”
許家人退場後,侍應生開始清理舞臺。
明央步伐頓住,在模糊的記憶中回想起來,原著似乎是有這麼一段。
柳盈盈在父母的攛掇之中給眾人彈琴,想以此博得許家人好感,然而效果並不如意。
能來這種宴會的哪個不是有頭有臉的名門貴胄,柳家充其量只算個小姿,聰明人都能看出許家父母的目的。
十來歲的孩子正是自尊心被塑造的時候,周圍人的議論讓柳盈盈臉色不好,表演發揮失常,許家自然也看出柳家人所想,萬萬不會再讓兒子和心術不正的人繼續組隊,第二期就藉口讓兩人分開了。
至此,柳盈盈心態失衡,徹底走上女配路線。
十七歲,柳盈盈查出精神分裂,在某個夜裡揮刀向一直掌控她的父母后,最終被關進精神病院。
怪可憐的。
結局比原主兄妹好不到哪裡去。
那邊的父母拉著柳盈盈的手說了什麼,她不住點頭,但是神色飄忽,顯然並沒有細聽進去。
“一對小丑。”
旁邊的議論適宜地映入耳簾。
“誰說不是呢,想用女兒綁上許家,可是也不看自己的家庭配不配。”
“真當許家是傻子啊?要我看這好好的孩子,攤上這種父母也真是造孽。”
圍觀人有唾棄也有對柳盈盈的惋惜,但是絕大多數都是瞧不起柳家父母的這點小手段。
站在這裡的誰沒個心眼,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