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吧?”
江焱牙關緊咬,他覺得下半身已經不是自己的了,江炎目光灼灼的看著徐繁繁,徐繁繁神色間滿是擔憂,可江炎知道,她是故意的,除非他是智障,不然鬼才信你你手滑了!
“沒事。”江炎從牙齒裡崩出了這倆個字。
徐繁繁鬆了一口氣,衝他笑的促狹,然後彎腰撿起了那根飛鏢,“剛才太擔心你了,我都忘記這是道具了。”她又轉身面向了觀眾席,“是我的失誤,還好阿炎沒事。”
“……”
“不過砸在那種地方真的沒事嗎?
當然有事了!
奇怪就奇怪在一個小小的道具飛鏢,為什麼打在身上像是鐵塊一樣疼,江炎鐵青著臉色,他強顏歡笑,身子動也不敢動上一下,只要一動,就會牽扯到某種不可描述的地方,從而引發出劇烈的疼痛。
離他們最近的主持人已經察覺到江炎不對勁了,可這個時候不能捅破,於是她趕緊上臺,找了個理由讓江炎回了後臺,避免現場冷場,主持人要求徐繁繁現場唱歌一首。
唱歌?
她哪會唱什麼歌。
江炎並沒有關注徐繁繁之前彈琴的影片,所以現在的他只等著看徐繁繁出醜。
來到後臺,他動作艱鉅的坐在一把椅子上,然後讓人取來了一個冰袋,放在自己某處冷敷著。
真他媽疼!真是最毒婦人心!
江炎心中愈發暴躁了。
此時臺前的徐繁繁接過話筒,她站在舞臺中央,黑亮的眼眸掃了徐舟亦一眼,徐舟亦心中一個咯噔,驟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那麼我就接著阿炎的光,為大家唱一首好了,其實這首歌我一直想獻給我的弟弟。”說著,她的雙眸沾染了一抹笑意。
“我希望今後,不管何時,不管有沒有我,你都要好好的走下去。”
週一。
最後她用嘴型叫出了他的名字。
徐舟亦一愣,不由握緊了雙拳。
徐繁繁真的要唱?江炎皺眉,目光穿過簾子落在了臺前的位置。
舞臺上的光逐漸的黯淡下去,她孤身站在舞臺上,徐繁繁唱的歌叫同手同腳,是一首有些年份的歌曲,這首歌是她無意聽到,最後又記下,想著有一天唱給舟亦聽。
徐繁繁的聲線較為多變,此時她聲音清朗乾淨,空靈的聲音穿透會場,徐舟亦看著徐繁繁,神色逐漸的柔和下去。
“你這小子是修了多少年,才修到這麼一個姐姐的啊。”江徹又是羨慕又是失落的看著徐亦,如果江炎有徐繁繁一半好,他也不至於這麼討厭江炎了。
“估計是……修了很多很多很多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