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不要臉驚呆了!
你們這麼能耐,怎麼不去青青草原抓小綿羊啊?!
徐舟亦忍無可忍,已準備罵回去,可突然,徐繁繁輕輕捏了捏他臉手,示意她不可輕舉妄動。
徐繁繁笑笑,“父,家長舉教者。可從小到大教我和舟亦的……貌似不是您啊?”
夏薄松微怔,無法反駁。
“父親?您有什麼資格做我們的父親。您貪謀名利,拋妻棄子;您自私冷血,殘酷無情,您將年幼的女兒棄之不顧;您紅口白牙,為了自己,對這兒女汙衊已死的亡妻。”
“抱歉啊,我沒看到父親……”她笑意更深,雙眸直視著他,“我看到的,是一個披著人皮的吃人的怪物。他嗜人血肉;吞人骨髓,恕我直言,我不想把我的腎臟按在這種人身上,惡、心。”
徐繁繁的一通嘴炮讓二人徹底懵了。
夏博松怎麼也想不到,看起來無害的女兒會這樣的說他。
怪物?
他說他是怪物?
趙錦雲本身心高氣傲,尤其還記得上次徐繁繁對她的衝撞,這次前來求她也是放下了架子,她原本以為徐繁繁會收斂幾分,誰曾想,她越發得寸進尺了。
趙錦雲斂起優雅,言語尖銳,“有你這麼說你父親的嗎?你懂不懂為人子女,要懂得尊敬長輩,孝敬父母!他再怎麼不對,也是你的父親!”
“你給我閉嘴。”她眼神涼涼的落在了趙錦雲身上,“你是個什麼東西,敢教訓我?”
趙錦雲呼吸一窒,對上她眼神時,她整個人都僵住了。
宛如墜入深淵,沉陷黑暗,壓抑與恐懼將她掩蓋,讓趙錦雲喘不上氣來。
徐繁繁移開視線,“想要我的腎也可以,只要你把公司和旗下資產都給我,我就救你。”
趙錦雲回過神,她拍桌而起,“徐繁繁,你別太過分了!”
“你也別太過分了。”
此時邵琛進來了。
他上前,居高臨下的看著趙錦雲,“首先這是我們家;其次你沒資格對她大呼吼叫;再者,他們姐弟不會把腎給你們,二位請回吧,這裡不歡迎你們。”
邵琛下了逐客令。
夏博松和趙錦雲的臉色難看起來。
“邵總,好說我也是他們的父親,那麼您又是以什麼身份和我們這樣說話呢?”
“身份?”邵琛濃眉一跳,隨後,他彎腰釦住她的後腦勺,雙唇與她相印。
徐舟亦眉角一抽,移開了目光。
趙錦雲和夏博松已經驚呆了。
“如二位所見,我是他男人,還有……”邵琛眸光微閃,“我也是他們的家長。”
“嗯,他是我男人。”
“邵琛哥撫養我們長大,他是我們大哥。”
“……”
已經沒有再待下去的必要了。
目送著倆個人狼狽離開的身影,徐舟亦總算鬆了一口氣。
“好了,該你了。”
“嗯?我怎麼了?”
徐繁繁笑眯眯的看著他,“你幹嘛大老遠回來?”
徐舟亦眼神遊離,“聽說你……出事了,我就趕回來了。”
鬼都能看出來他在撒謊!
徐舟亦被盯得不自然,他輕咳一聲以飾尷尬,“那個……穆婉還好吧?”
邵琛挑眉,眼神促狹。
徐繁繁一笑,“好的很,院方的地址在我包裡,你可以拿去。”
“哦。”徐舟亦滿不在乎的應了一聲,“那你們聊,我要回趟學校。”
他看了二人一眼,起身離開,臨走時還拿走了包裡的地址。
傲嬌是病啊,她親愛的弟弟。
徐舟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