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獨這個小叔叔,別說是把他當寶了,沒有打死都是看在家裡老祖母的份兒上。
雍霖從小就害怕他,即便現在他已經是個成年人,還是怕的要命。
“小叔叔,您、您怎麼會在這裡……”雍霖聲音發顫,“我還以為您去看曾祖母了。”
“是我來的不巧。”雍逢州道:“打擾你們了?”
“沒有!”雍霖馬上說:“我和沈諳是同學,見到了,就、就打個招呼,僅此而已!”
沈諳在心裡輕輕呸了他一聲,以前怎麼沒有發現,這人既沒有責任感又愛畫大餅,要是她真信了雍霖的鬼話,但凡雍逢州追究這件事,雍霖鐵定會把她推出去做炮灰。
雍霖並不愛她,只是男人的劣根性在作祟,得不到的永遠騷動罷了。
“是這樣嗎?”雍逢州看向沈諳。
雍霖冷汗涔涔的給沈諳使了個眼色:不想死的話就附和我!
沈諳卻一揉眼睛,抽抽搭搭的哭上了,“不是的雍先生,雍霖非禮我!”
雍霖立刻炸了:“你胡說八道什麼?!”
“我沒有胡說八道。”沈諳撩起自己的袖子,給雍逢州看自己白嫩手腕上被雍霖抓出來的紅痕,越說越委屈,還真掉了眼淚,“他非要讓我離開這裡,給他當小三,我拒絕,他就強迫我……”
雍逢州抓住沈諳的手,看她手腕上那圈紅痕。
他知道沈諳這身皮肉嬌貴的很,稍微用點力就要留印子,一點痛就要哼哼唧唧的喊疼,但要能留下這麼重的痕跡,足可見雍霖用的力氣不小。
雍逢州帶有槍繭的拇指緩慢摩挲了一下小姑娘的手腕,淡聲道:“哭什麼。”
“我痛我才哭的。”沈諳哽咽,“真的很痛的!”
不僅僅是手腕上的痛,還有這段時間以來所遭遇的一切,她所揹負的壓力,面臨的背叛,看清的人心,病重的父親,難道還不能哭兩聲麼?
“行了。”雍逢州淡聲說:“哭就不疼了?”
沈諳抿唇,忽然手腕一熱。
是雍逢州垂頭在她的傷痕上落下一吻,夜裡風涼,他唇卻是暖的。
沈諳呆住了,甚至忘了將自己的手抽回來。
“雍霖。”雍逢州冷聲道:“跪下。”
身體反應先於思維,雍霖撲通一聲就跪下了。
“我覺得你年紀小,平時不太管你。”雍逢州盯著雍霖的眼睛,“但對叔叔的女人動手,是不是有些太過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