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肯定也知道這一點哈?”
“不好意思啊。”蔣思曼道:“雖然我要你沒什麼用,但有人準備用你去換個人情,所以我不能放了你。”
陸蹊看了她兩秒,微笑道:“那你早說啊,傻逼。”
蔣思曼:“……”
沈諳心想陸蹊可真是個神奇的人,翻臉比翻書還快,誰都不知道她到底是怎麼想的。
不過現在陸蹊沒有別的退路了,她們也算是在同一條船上了。
蔣思曼被罵了,倒也沒有生氣,只是道:“這個舊倉庫,一年到頭都不見得有人來一次,這裡要是起一把火,估計要很久很久才能熄滅,遲則生變,我也不想浪費太多時間,就這樣吧。”
她說完站起身,打了個手勢,她手底下的那些人立刻開始潑汽油,刺鼻的汽油味混在倉庫陳年的灰黴味中令人作嘔,沈諳嗆咳起來,陸蹊臉上也有點蒼白。
“讓你想起什麼不好的記憶了嗎?”蔣思曼怡然自得道:“是那場燒死了你父母、改變了你整個人生的大火嗎?”
陸蹊勉強笑笑,“那時候我才多大,根本不記得這件事。”
“哈哈,你的確沒有親眼目睹。”蔣思曼說:“但想象遠比親眼看見更加折磨人。這二十年裡,你是不是每天晚上都會夢見那場連天的大火?”
“閉嘴吧。”陸蹊臉上再沒有了笑意,冷冷地道:“難道你沒有聽過說反派死於話多嗎?”
“哈哈,行。”蔣思曼聳聳肩,“祝你們有個愉快的夜晚,我先走了。”
她說著轉身,沈諳卻道:“等等!”
“那個沈丹悅沒有告訴我的答案,你應該能告訴我。”沈諳啞聲問:“我的親生父親到底是誰?!”
蔣思曼側過頭,眼睛裡全是閃動的惡意,又帶了幾分憐憫,“我勸你還是別問比較好,畢竟就是他,讓你死在這裡。”
出乎蔣思曼意料的,沈諳並沒有露出任何崩潰的神色,而是道:“你以為我對他還有什麼幻想?”
她冷笑道:“我只是想知道,害死我媽媽、害死我媽媽全家,現在又讓我不得安生的仇人到底是誰罷了。”
蔣思曼一怔,而後道:“都要死了,知道了也沒用。”
她漠然地做了個手勢,“點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