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便自己走了。
蕭姿儀冷哼一聲道:“算他識趣,還敢把主意打到你身上來,真是不知所謂。”
徐則安無奈地搖了搖頭笑著道:“別為不值當的人生氣了,今日是朝賀日,又是陛下的壽誕,該開心才是。”
蕭姿儀看著徐則安,忽然有些不安地說道:“則安,不知道為什麼,我這幾日總是心神不寧,總感覺好像要有什麼不好的事發生。”
徐則安安慰道:“是不是最近為了大婚的事太過操勞了?”
女人撫了撫胸口喃喃道:“也許吧……近來總是夢魘,睡不好,看來該找太醫開副安神藥了。”
“我們馬上就要成親了,不管發生什麼事,都有我陪著你。”
兩人相視一笑,這才朝著大殿走去。
當徐則安和蕭姿儀一起出現時,眾人已經見怪不怪了,蕭姿儀愛徐則安愛的瘋魔,這已經是京城人盡皆知的事。
阮遲雖然沒有見過徐則安,但是當徐則安一出現在殿中,她知道,那個人一定是徐則安。
徐則安比她想象的還要驚人,遠不是孟清衍能比的。
她小聲道:“這樣的人若是入了陛下宮中,整個後宮只怕都要淪為此人的陪襯了。”
程知節看了看徐則安,又看了看蕭姿儀,心緒不寧地說道:“阮大人,你可想好怎麼開口了嗎?聽說那位郡主脾氣不好,是一個十分刁蠻任性的女人,但是又受到夏國太后的寵愛,動手扇巴掌都是常有的事,你若是開口,她會不會當眾對你動手?”
“今天可是朝賀日,他要是敢動手,夏國的臉面豈不是丟盡了,難道皇帝會讓她這樣肆意妄為嗎?”
“不要小看女人對愛情的重視程度,有些人為了愛情是能拼命的,區區體面算得了什麼。”
阮遲覺得一國郡主不至於此,她顯然是低估了蕭姿儀對徐則安的重視程度。
誰知道程知節竟一語成讖。
徐則安入席後,許多大臣前來關心他的傷勢,在他們眼中這個少年前途無量,將來必定是一朝重臣。
張懷對徐則安的態度一如往常,並無絲毫變化,徐則安有心試探,但此人說話滴水不漏,他一時也試探不出中箭一事是否與他有關,徐則安只能先將此事放下,想著以待來日,誰承想這一等就是……
——下一次回夏國的時候。
過了一會兒,眾臣來齊之後,皇帝終於出場了。
阮遲的心也提了起來。
一場大戰,即將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