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也可以自己去試一試啊,看看一根樹樁插到骨頭裡的感覺。孟大爺,你不是罪喜歡體驗人生嗎?怎麼,沒在澳門賭場被打死,現在想要試試新的極限運動了?我保證你試了一次就再也忘不掉了。」
「嘴還是一如既往地毒。」孟西沉說。
「我沒說我改過啊。」付瑤冷笑。
孟西沉卻沒有再和她槓嘴了,低頭看了看她還在流血的傷口,想了想,用剛才她矇眼的布條幫她小心地包紮了起來。他的手法很專業,基本沒有牽動她的傷口,付瑤怔怔地看著他——這一幕真不可思議。
這個男人,居然也會如此紆尊降貴?
付瑤在愣神的那一刻,竟然忘了冷嘲熱諷。她抿了抿唇,目光複雜地望著這個給予過她無限傷害、又激烈著她不斷奮進的男人。
「謝謝。」這一聲遲來的謝謝,付瑤終究是開了口。但是在開了口以後,她就再也不說別的了。因為不知道該說什麼。
他們之間,隔著的東西太多了,不僅僅是時間。
孟西沉也沉默了會兒,在她身邊坐下。安靜的時間裡,周圍的一切都變得清晰可聞,清越的鳥鳴聲響徹山林。
可惜沒有流水淙淙的聲音。
所以,她難免有那麼點緊張和煩躁。
孟西沉彷彿看出她的想法,不在意地微微前傾了身子,疊著的雙手交叉著放到膝蓋邊:「其實你不用這樣的。就算你連朋友也不想和我做,也不要互相怨懟吧。我承認,你母親的死和我脫不了乾洗,但那並不都是我的緣故。瑤瑤,你對別人那麼公平,怎麼唯獨對我這麼獨斷專行,這麼不公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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