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理解,要是換了從前的水平,寂白也不敢攬這瓷器活兒。
寂白拿著小勺子,一口一口地吃著冰淇淋,聽著姐妹們嘰嘰喳喳說著校園裡的八卦。
微風輕撫著她的面頰,經歷過死亡,她第一次感覺活著真好,有夥伴們的陪伴,真好啊。
這時,身後有男孩騎著單車快速馳過,經過寂白身邊的時候,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與她來了個“親密接觸”。
雖然腳踏車繞了個彎,沒有碰到寂白,但她還是受了驚,趔趄著摔了跤,。
手裡雞蛋仔也飛了出去,“吧唧”一下,落在了柏油路面上。
女孩們連忙跑過來,關切地詢問她有沒有事。
寂白跌坐在地,連連擺手,讓她們不要擔心:“沒事,沒受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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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隨單手扶著山地車龍頭,微微抬了抬下頜,居高臨下地睨著她。
日光照耀著他淺咖色的眸子,透著宛如玻璃球般漂亮的光澤。
他冷漠的表情令人心底生寒。
寂白扶著夥伴的肩膀站了起來,沒有計較,只說道:“我們走吧。”
殷夏夏其實有點生氣,但是她很慫,不太敢和他們理論什麼,畢竟這幫傢伙在學校裡橫行霸道是連老師都不敢管的。
她小聲地咕噥:“你們都不看路的嗎。”
叢喻舟扶著車龍頭,無可奈何地看了看謝隨,不太明白他腦子裡在想什麼。
前面有女孩,大家轉方向都避開了,他非得就這樣大咧咧地撞上去,而且目標明確,不撞別人,偏把寂白給撞了。
要是不認識還好,欺負也就欺負了,她們敢說什麼?
偏偏這幾個女孩還是一起吃過火鍋的,算是有了交情,這樣還不太好意思輕易得罪。
“不好意思啊,隨哥今天心情不太好,沒看路。”叢喻舟解釋道:“沒受傷吧,要不要去校醫院看看?”
“不用。”
寂白不想與他計較,轉身離開,從始至終看都沒看他一眼。
謝隨面無表情,眸子裡的寒意越來越盛。